“萧瑟我渴了。”
“雷无桀带我去晒太阳。”
“……”
这几日来李太玄的生活甚是滋润,自那日问剑李寒衣之后,李太玄身受重伤,听司空长风所言,他这重伤必须慢慢调养更是为他送来了一大堆的补品。
就连那尹落霞都不定时的上门来找自己叙旧,虽然说主权每一次都在她的手里,但这也不妨碍李太玄的心情愉悦。
不过李太玄的小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了,但却是苦的萧瑟和雷无桀,什么狗屁的苟富贵,勿相忘,他们两个每天都要起早贪黑的,忙里忙外的伺候这个要求繁多的病号。
“快点,你想要渴死我啊,你这是虐待病号,你这万恶的资本家想谋害本公子!”
李太玄那该死的抱怨声传来,萧瑟只觉得自己怒气蹭蹭的往上升,有时候他真想呼死这玩意儿。
“喝,喝。”萧瑟强忍怒意,倒了杯水,给他递了过去。
李太玄接过茶水浅浅的尝了一口,觉得天上的太阳有些晃眼,“雷无桀,给我移到那边的凉阴处,这太阳快晃死我了。”
“好勒!”
雷无桀倒是毫无怨气,屁颠儿屁颠儿的过来,搬起李太玄躺的椅子,连人带椅子都搬到那处凉阴处。
“唉,真是烦人。”李太玄想起那天李寒衣说的话就一阵头大。
那天自己问剑结束后曾问她:“敢问剑仙为何会这,一剑开天门?”
谁知李寒衣并未告知自己,反倒是冷冷的留下一句:“哼,养好伤,来后山见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试问雪月城中谁人不知李寒衣有一副暴脾气,让自己去找她想想都觉得可怕。
可若不去吧,那自己又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可若去吧,自己要是再被她摧残一次,那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自己才十八岁,还有着大好年华,他是真的不想英年早逝。
想到此处,李太玄顿时感到自己很失败,仰天哭喊:师父啊,徒儿无能,您传我的绝技我没学会,反倒被她人给偷学去了,我无颜再见您老!”
李太玄的哭喊声再起,让一旁的二人不自觉的捅了捅了耳朵,这几天也不知听了他多少次的哭泣声,一个大老爷们儿整天以泪洗面,真是没一点男子气概。
“萧瑟啊,你说玄哥这都几天了,怎么一直这样忽然笑,忽然哭的,难不成真的被雪月剑仙给一剑打傻了。”雷无桀看着那痛哭流涕的李太玄小声道。
萧瑟骂骂咧咧道:“呵,傻了更好,傻了就没这么多事了,也不用祸害咱俩了。”
“萧瑟,别这么说,玄哥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好好照顾他,那是应当的。”雷无桀和声劝道。
“你这小憨货,心境倒是好,他这般使唤你,你还笑脸相迎,莫不是你也傻了?”萧瑟翻了翻白眼说道。
“没,没。”雷无桀连忙摇头否认,“其实我是想请玄哥帮个忙。”
“帮忙?学他的剑法招数?”萧瑟问道。
“是有这一方面原因。”雷无桀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说道:“我想让他带我去见雪月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