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安给陆景和打个招呼起身就往外面跑。
陆景和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看了一眼房门大开的陆家, 眼神幽暗下来,没回去,也转身离开。
他们也配惦记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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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夜黑风高,无月亮,很适合进行某种黑暗下的行动。
吴强半闭着眼睛晃晃荡荡的走出来拉尿。
突然,从天而降一块抹布塞到他的嘴巴里面,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麻袋套到他的脑袋上,疾风暴雨般的拳头落到他的身上各处,并伴随着飞毛腿乱踢。
“呜呜——”
还能呜出这么大声来,看来是不够,秦以安拳头加快频次的挥舞着,直至呜声奄奄一息,一脚踹到对方裤裆中间,看着他蜷缩在一起晕了过去后给他翻了一个面,五体投地趴着,拔下他裤腰带上随身携带的钥匙,迅速取下套在他脑袋上的麻袋和嘴上的抹布,脚底下抹油跑了,往吴家院子里面跑了。
吴家父母房间里,秦以安被单往两人脑袋上一裹一按,暴雨梨花拳头就往两人身上招呼上去,暴揍一顿给吴强出主意的两个老不死的,最后一拳打晕,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她没有离开吴家,而是拿着吴强那里得到的钥匙悄悄打开吴桂枝被关着的屋子房门,进去后如法炮制,把熟睡中的吴桂枝打了一顿。
秦以安心情很好的揉着手腕,手的筋骨活动开了,舒服了!
她把房间钥匙甩在吴桂枝的身上,帮你一把,等你回来继续看你算计。
秦以安大摇大摆、身心舒畅的离开吴家。
这边,秦以安一走,陆景和就来了。
看到地上的躺着的吴强,阴冷一笑,暴打一顿后掏出一根银针,一针扎向吴强的胯下,让人成为太监的办法有很多种,恰巧,陆景和就会使用手上的银针免费帮人做手术的这一种,全程无痛,丝滑成为公公。
扎完针后,陆景和踢了几脚,看了一眼身后的吴家,进去给晕过去的吴家剩下三口人扎了几针,在针眼处撒了一点自己做的药粉,不致命,也不是毒药,单纯就是想让他们尝一尝心痒难耐又止不到痒的痛苦,收点利息。
做完这一切陆景和扫一下尾也离开了吴家,悄无声息的重新回到安静的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