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拒绝的话,却把冥币往口袋里揣。
收了冥币,张婆子的态度亲昵了不少:“以前娜娜在村里的时候经常提起你,说你特别招人疼,今天一见,老身我呀也喜欢的不得了哦。
都说人越运动才越年轻,我现在就送你下山,正好顺便活动活动筋骨。”
沈司年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那我呢?”
张婆子笑眯眯的说道:“昨晚去过一次,你应该认得路。
你可以等着老身带路,也可以自己回去。”
等张婆子送完苏青鱼再回来,天早就黑了。
黑夜里的公羊村,很危险。
沈司年很无语。
“张奶奶,我有几句话,想和我男朋友说,麻烦你在此稍等。”
“去吧,长话短说,咱们还要下山。”张婆子摆了摆手,然后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
“我们分手吧。”苏青鱼说。
“你说什么?”沈司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压低声音也忍着怒气,“你简直就是在找死!
就因为我不愿意去村口处找人家居住,你就要这么胡闹吗?
第一天晚上,我们就是留在山上的,还不是相安无事一整夜?你若实在害怕,今夜我们可以住在一间屋檐下。”
苏青鱼轻轻摇头,湿冷的风吹拂着她的发,她眸光温柔又坚定:“我说服不了你,你也说服不了我。”
“你别忘了,最开始拿到的规则……”沈司年只当苏青鱼在耍脾气。
苏青鱼打到他继续向下的话:“请柬里没有提到男朋友的名字,规则里也只是要求与男朋友一同按时参加李娜娜的婚礼。
男朋友只是一个身份,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其他人。”
沈司年的眉头紧锁,眼神变得严厉,心头出怒火灼烧,他低沉而有力的说道:“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在危险的副本里赌气,实在是不智的行为!和我现在分手,你能保证立刻找到一个男朋友,在李娜娜回来之前参加婚礼吗?”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苏青鱼转身想要离开。
“你站住!”沈司年的手指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着白,似乎在压抑着内心涌动的怒气。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时,他放低声音哄着苏青鱼:“你别闹了,我这次就依你,和你去村口处居住。
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女人小作可以怡情,大作就伤感情了。”
苏青鱼站在那里,自成风景,周围的喧嚣与纷扰都无法侵扰她的内心,她眉目如画,始终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沈司年,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单方面的通知,我们分手。
你和我,本来就不是同路人。”
既然不同路,又何必勉强?
与其等到相悖的规则暴露,他们再反目成仇,不如从此刻断绝,自寻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