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打着嗝回道：“爸爸，我吃饱了！”

张文东说道：“吃饱了就去耍会儿玩具，别躺沙发上。”

张三回了声“好”，然后带着芊芊一起去玩积木，芊芊不喜欢玩这个游戏，她拿起一把亮闪闪的大宝剑，开始砍兔子玩偶……

第二天，张文东锻炼完身体，吃完饭歇息到九点，然后开车出门去找刚子，到了写字楼再上十二楼，出电梯就看到一块显眼的指示牌，上面写着最高发院培训室。

朝着指示的方向走了十来米，拐个弯就到了，里边正在上课，张文东在窗边看到刚子正对着一个模型剪发，边剪边教学，班里的学生确实有好几十个，而且一半人都顶着光头，有点像电影里的社团！

到了十点下课，等学生走的差不多了，张文东才进教室，刚子正和两个学生说事，张文东站旁边听了会儿，刚子让两个学生有偿帮他收头发，用来做教具用。

两个学生听的懵懵懂懂，刚子直接从桌下拿了一个喇叭出来，按下开关键，里面传出“收头发，收长头发……”的声音。

三人又交流了一会儿，两个学生拿着价格表和喇叭离开，张文东说道：“班里那些光头是你剪的吧。”

刚子回道：“有一小半是我剪的，其他的是学生剪的。”

张文东说道：“还有一半的学生有头发，你留着干啥。”

刚子回道：“他们不愿意啊……”

张文东说道：“培训一期多长时间？”

刚子回道：“三个月。”

张文东说道：“刚刚听你说的收头发的价格有点高啊，杂七杂八的费用再加起来，培训完能挣到钱吗？”

刚子回道：“应该挣不了多少，这期结束我再把价格抬高点。”

张文东说道：“那得节约点成本，不挣钱干鸡毛。”

刚子回道：“头发的成本节约不了，必须得上手才能学会。”

张文东说道：“你带他们去实践呗，你以前不是在河边剪头发吗。”

刚子回道：“天气太冷了，露天坝剪头手很快就得冻僵。”

张文东说道：“那你拉人到这来剪啊，不收钱应该好办吧。”

刚子回道：“试过，但老是被放鸽子……”

张文东想了想，说道：“让老年人来当模特好教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