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也跟着表示认同,说道:“我们该怎么办?”
张父想了想,回道:“我觉得文东跟我们还是有感情的,今晚给我们点了这么多菜,我们好些年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餐了!”
“现在我们也在沪上打工,有时间就去看看他,帮帮他的忙,要是他愿意再接受我们,我们干脆把挣的钱全都给他,再给他找个媳妇,以后我们就跟着他过活了吧!”
张母想了想回道:“主意是很好,但是文东已经跟我们断亲了,要想让他重新接受我们,怕是难得很,而且钱都给文东,文西怎么办?”
张父想了好一会儿,面目狰狞的回道:“文你吗的西,劳资越想越气,他从小到大,我们挣的钱全花他身上了,以前还在挣工分的时候,劳资跟着生产队出去揽活,愣着一分钱舍不得花,全给他用了。”
“我们来沪上多久了?他除了写信来要钱,有没有问过我们两口子过得怎么样?文东这么多年没见过我们,一眼就看出我们老了不少,还带我们吃大餐,这一比下来,我觉得当年他走的时候,跟我们说的话真他娘的有道理。”
张母愣住了一会儿,回道:“建党,你还真是细心,我都没想这么多!但是文西花了我们这么多钱,就这样放弃会不会太可惜了?”
“而且文东不一定会接受我们,到时候我们把文西放弃了,文东不接受我们,文北直接没了影,咱们会不会落得没一个儿子养老的下场?”
张父愣了一会儿,回道:“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难办了!但是文西要钱太凶了,少汇一点就立马写信过来要钱,而且想要把文东认回来,我觉得至少得把他的两千块钱还了吧!不然他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怎么可能会接受我们?”
张母回道:“现在我们手里就一百多块钱,要存够两千块钱不知道得等啥时候去了,要不我们给文西少汇一点钱,然后多去看看文东,多帮他干活,要是他肯接受我们,到时候直接不管文西了!”
张父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回道:“就按你说的办,我在工地当木工挣的钱多,你挣的钱少,你经常请半天假多去看看文东,时间越长,他接受我们的机会越大!”
张母回道:“行,建党,忙活完这个月,我就不干那么多活了。”
张父回道:“行,把。。。
张父的话还没说完,身旁的隔板就被敲了几声,隔壁有人说道:“不早了,明天还得干活呢!你们不睡不要打扰我们睡觉。”
张父回道:“抱歉,抱歉,我们不说话了。”
说完张父张母也就不说话了,躺着想了会儿事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文东吃了早饭就去拳馆学拳了,仔细看黄师傅打完一套铁线拳,等黄师傅休息好,就开始打拳。
黄师傅在一旁指点了一会儿,又教了他一式新招,“迫桥”!腰马一挺而上,全身振起,由抵压半四平大马转回二字拑阳马,双手沉肘,上至胸前,成迫桥式随手动作,口发出“喂”一声。。。
黄师傅教了张文东半小时,就招手让黄大伟教,张文东又练习了一个多小时,进屋找黄师傅指点,屋里黄师傅正熬着药,张文东闻了闻,中药!
黄师傅看张文东进来了,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这药猛火还要两分钟,调成小火就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