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言其实还是很有魅力的类型。
浓密的眉和睫毛,挺拔如山的鼻子,还有好看的唇形。
盯着他软软的唇,安止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
想要吻吻他。
活了二十六年,初吻还在,没什么经验的她刚有这种想法,就被吓到了。
安止无语的抬起手遮住自己的脸。
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娘娘腔的想法了?
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女生。
反正......
他昏迷了,也是不知道的吧?
鬼使神差的,安止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病床前,微微俯身。
惜言孱弱的闭着眼睛,呼吸浅浅,额头缠着一圈绷带,将额前的刘海撩了起来,露出棱角分明的脸型。
这种脸型,是很有男人味的。
安止的心跳漏了一拍,清秀的脸庞难得红了红。
视线从他额头往下,落在唇上,又着了迷。以手撑着床侧,不自觉的俯下身,朝着他的唇靠近。
两人的距离从来没有挨得这么近过。
她颤抖的睫毛可以碰到他的眼帘。
他身上暖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快要吻上去时,安止忽然想起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被当成男孩子,怎么也亲不下去了。
她懊恼的挠了挠头,看了他一眼,发现惜言仍旧是一张面瘫脸,严肃,冷淡。
“我一定是脑子不正常了。”
安止直起身来,嘴里念叨着,“居然会向去亲一块木头。”
她的脸难为情的烫红,被这种心猿意马的感觉搞得心跳都不正常起来,像是做了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