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疯狂的拨打着他的电话,被他拒接。
不顾父母的反对,飞往英国伊顿公学,连回去的机票都买不起,在英国狼狈的度过一个月,为的就是挣够做手术的钱,打掉孩子。
冰凉的手术台上,没有谁来陪她,锥心的痛也不过如此。
她那么可怜......
万千词汇中,她唯一找到的词语来形容那时的自己,就是可怜。
当初孩子的事情就是隔在他们中间化不开的结,比起他对她的爱,他留给她的狼狈和凄惨更让她刻骨铭心。
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说不爱他了也是假的。孩子已经无法挽回,还有什么理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重新在一起?
“当初为什么不见我?”她反问。
想起当年的事情,还是怨恨他的。手指揪着他的衬衫衣领,尽管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她还是想质问他。
望着他惊讶的眼眸,她收紧了手指,眼眶再次红了起来,“你曾那么绝情,现在凭什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这个问题,她在心里埋藏了多年。
她幻想过,若是再次见面,她一定会狠狠甩他一巴掌,为她那还未出世就已经被他父亲狠心抛弃的孩子。
如果是因为他们都是学生为由,不想要这个孩子,她完全可以接受。他凭什么对她说,“你很好,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