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妄年眉眼凉了凉,“那是他该打。”
“你少说两句吧。”丁雯玲扯了他一下,不敢去看白斐言的脸色。
白斐言是个聪明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什么事。他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拿着课本离开了。
这是让她自求多福吗?丁雯铃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只觉得对不起他。
......
检查结果出来了,朱耄耋其实没什么事。但是他和医院的院长是老同学,硬是改了诊断结果,把轻伤改成了重伤,非要将苏妄年告上法庭。
丁雯铃急的焦头烂额,苏妄年刚刚成年,正是在社会上闯荡的时候。若是被拘留甚至坐牢,就会在他的生涯上添一抹污点,要跟随他一生的。
他正值好年华,不能被这件事毁掉。她思来想去,别无办法,只好给朱耄耋打了电话,想要求他撤诉。
“你要多少赔偿金,我都可以给你。”大不了,去求求自己的父母。
“呵——”朱耄耋在那边桀桀的笑了笑,“丁老师,你认为我一个年薪千万的国学教授,会稀罕你那几十万的赔偿金?”
丁雯铃的心沉到了谷底,“那要怎样,你才肯撤诉?”
“很简单,来我家里一趟。”朱耄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既然抓住了把柄,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他话里的含义不言自明,丁雯铃抓紧了手机,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你其实没受重伤吧?”
“丁老师这是什么话?”朱耄耋冷笑一声,“机会只有一次,看你愿不愿意抓住。周六,周日两天我都有空,在家等你来。超过这一周,过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