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梓面色不变,咖啡蒸腾的雾气飘在脸上,将他的眼眸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雾中。
“我认定的人,只有她一个。”
放下咖啡杯,希文梓朝母亲毫无感情的笑了笑,“她是最重要的女人,无论你考验多少次。”
花夫人的脸色白了白。
当年,她做了那件心虚的事情之后,整晚整晚都在做噩梦。
梦到无数张婴儿的面孔,一直缠着她。
她也曾有过内疚,但是更多的还是自私。这么多年,本以为儿子已经放下了那个女人,没想到仍然情根深种。
希文梓不知道当年她让那个叫丁雯铃的女人打胎的事情。他那么爱那个女人,若是知道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被自己母亲害死了,一定不会原谅她。
所以,她才想方设法的给他物色各种优秀的女人,想让他忘掉她。
花夫人懊悔的垂下眼睛,始终不敢去花家,见那个叫丁雯铃的女子。
心里除了不喜,更多的是愧疚,害怕,担忧。
“妈先走了。”
花夫人轻声说了句,从包里拿出早就挑选了好久的礼物,放在他的桌子上,“儿子,生日快乐。”
一枚精致奢华的领带夹,静静的放在那儿。
希文梓扫了一眼,没太多的表情。
“谢谢妈。”
花夫人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今天我遇到了抢劫,幸好包包夺回来了。”
听到抢劫两个字,希文梓眉心一跳,隐隐担忧的看着她,“怎么回事?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