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在里面拨了拨,无意中看到一个粉白色的药盒,怔了一下,将它拿出来,望着盒子上“避孕药”三个字,艰难的转过头,望着床上的她。
心乱如麻。
惜言回头,什么都没说,把药盒放在里面,之后又去楼下厨房烧了热水,拿着杯子走了上来。
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变得突然寡言起来。
安止浑身没力气的躺在床上,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阖上,呼吸都艰难起来。
惜言将杯子和药丸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弯下腰。
“干吗?”她傻傻地看着惜言把手放在她腰上,睁大了眼睛。
“扶你起来。”惜言坐在床边,手掌托着她的背,将她靠在床上。
安止被他扶起来,后背塞了一个柔软的靠垫。
试了试,却发觉枕头太小,他抓着她的胳膊,防止她往后摔倒,伸手将床里面的大枕头拿了过来。
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还不忘反驳:“我自己有手,可以......”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你不可以!”他皱紧眉头,表情寒酷得堪比十二月的风霜。
“可是我还有工作。”
就算是昏迷,也一定会掐着点准时醒来。
“我帮你做。”他曾经在总裁身边干过一段时间,这点事情还是能代劳的。
“那明天上班......”明天早上能爬得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