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眼底的威胁和薄怒,让落鹰心虚的吐了吐舌头。她爬过去,将衣服重新裹在了他身上。
“你最好祈祷我待会儿不能动。”夏夜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的眼睛。这种心有余力不足的感觉真差劲。
“放心,起码能坚持一个小时。”她对她的麻药很有自信。
夏夜不再看她,只是专心闭着眼睛,忍受着全身发麻的煎熬。
一时半会儿也不能走,落鹰觉得无聊,换了无数种坐姿,最后提议道,“我给你唱歌吧?我有一首特别喜欢的歌,是小时候妈妈唱给我听的。”
夏夜仍旧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她也不介意,弯了弯唇,温柔舒缓的音调从口中缓缓流泻:
“edelweiss, edelweiss,every moing you greet me.
small and white,clean and bright,you look happy to meet me……bless my homeland forever.”
“夏夜,你知道吗?雪绒花是奥地利的国花,被当做及其珍贵的礼物。许多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攀上陡峭的山崖,只为摘下一朵雪绒花献给自己的心上人,只有雪绒花才能代表为爱牺牲一切的决心。可惜,我至今都没收到呢。”
她的话语里有些淡淡的遗憾和忧伤。因为身份的关系,导致她没办法像别的女孩一样随心所欲的去爱所爱之人。
一直闭目养神的夏夜缓缓睁开了眼睛,望着她恬静微笑的模样,“很好听。”
声音空灵,像是从遥远的雪山之巅轻轻拂过,给人一种淡淡的幸福和安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