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忽然抬起铁棍,一棍子照着撕家闷了过去。
铁棍劈头盖脸的打在了它的身上,撕家死也不松口,男人的手很快流出了鲜红的血。
“松手!畜生!”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麻醉枪呢!打死这么多土狗,还对付不了一只阿拉斯加?”一个叼着烟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吆喝了一句。
“噗——”
麻醉针终于射入了撕家的身体里。
它无可奈何地闭上了愈发沉重的双眼,摔在了一侧。
蠢蛋看到撕家倒在地上,睁着蓝色的眼睛看了很久,忽然从笼子里站了起来,大大的脑袋猛地一下撞在了铁笼上。
一下一下,毛茸茸的脑袋狠狠地,用力的朝着冰冷坚硬的笼子上面撞过去,嘴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围观人的视线从撕家身上,转移到这边,脸上还挂着看好戏的笑。
因为重力的转移,摩托车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蠢蛋从笼子上面跳了出来,片刻不停的朝着撕家跑过去。
拿着铁棍的男人,正准备挥在撕家的身上,将它一棍子打死,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锐利的钢针扎了一下,顿时疼的松了手。
低下头,原来是哈士奇正狠狠的咬着他的小腿,喉咙里不断发出凶狠的“呜呜”声。
打狗队的人早就见惯了狗发狂咬人的场面,被号称犯二的哈士奇咬到,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