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老僧的话让在场众人皆是愣住了。
这怎么个情况?咋一上来就这么个态度?这是要找宁恒的麻烦呀。
黄袍老僧立刻劝说道:“宁掌教身具佛缘,能够得到佛宝乃是我佛安排,不可对宁掌教失礼。”
黑脸老僧却是完全不听黄袍老僧的,依旧是盯着宁恒,直接伸出手来:“将佛宝归还!”
众人皆是惊讶不已,这都送出去的东西了,还有往回要的吗?
不少人看向宁恒,想看看他如何应付这个难缠的黑脸老僧。
宁恒神情漠然,很是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个黑脸老僧,转头对黄袍老僧问道:“住持,这位是贵寺的僧人吗?”
黄袍老僧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法禅寺僧人,这位是龙隐寺的住持玄真大师。”
宁恒哦了一声,随即目光才落到这黑脸老僧,也就是玄真的身上。
“你不是法禅寺的僧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三道四?法禅寺的佛宝,与你龙隐寺有关系吗?”宁恒淡淡说道。
玄真哼了一声:“我龙隐寺与法禅寺同气连枝,皆是出自菩提古寺,眼见佛宝落入你这种毛头小儿手中,自然有讨要的资格。”
“没错,如此重要的佛宝,怎能交给一个外人?此事太过荒唐,应当将佛宝收回。”另一个老僧站了出来说道。
这个老僧虽说看起来苍老,但脸上却是油光水亮的,有着几分富态,耳垂很长,几乎要垂到肩上了。
“你又是谁?”宁恒斜眼看着此人问道。
这长耳老僧一脸傲然之色:“老衲灵犀寺住持玄渡。”
宁恒点了点头,北地九州各有三教势力进入,佛门有三座寺庙分别入驻三个州地,除了北山州这里的法禅寺之外,其他两个寺就是灵犀寺和龙隐寺了。
也就是说,这两人在佛门的身份地位,和黄袍老僧是相当的,皆是一寺住持。
“佛宝在我手里,就是我宁某人的东西了,即便是索要,也只能是法禅寺的人来索要,你们两个在这里叫唤什么?真把这北山州当做你佛门的地盘了吗?”宁恒猛然一瞪眼怒声喝道。
这一瞪眼,宁恒的气势顿时就不一样了,那玄真和玄渡两个老僧皆是心头一惊,有些被宁恒的气息所震慑。
两个老家伙对视一眼,随即便听那玄真说道:“玄苦师兄一时糊涂,将佛宝给了你,我等身为佛门同修,索要佛宝理所应当,老衲只问你还还是不还?”
话音一落,龙隐私和灵犀寺的僧人皆是来到近前,将宁恒隐隐围在了中间。
宁恒还未动怒,黄袍老僧玄苦终于是忍不住了,猛然一提手中禅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任何人,都不得在老衲的法禅寺撒野!”
玄苦这一声厉喝,顿时就将两寺僧人给镇住了,一个个皆是不敢再往前来。
宁恒冷笑的看着玄苦:“住持,你请我来参加这讲经大会,莫非就是让这两人来为难我的吗?如果是这样,那宁某就告辞了。”
说完,宁恒转身就走。
“宁掌教留步!这都是误会!”玄苦连忙劝说道。
宁恒没有理会他,目光看向在场其他宗门之人,高声说道:“诸位都是咱北山州自己人,宁某今日把话放在这里,谁想继续留在这里参加这所谓的讲经大会,那便是我金乌宗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