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补偿你,把羊城这套房子给你”头哥说。
“说的好像我多稀罕这房子似的”林晓慧说“我不缺房子,你换别的”。
“可是你羊城没有房产”头哥说“我给你,也是为了以后来羊城有个落脚的地方”。
林晓慧想想说“我买下你这套房子,我不能白要你的,出个价吧”!
“阿爹,我就说慧姑不会白要,你还不信”罗鹏笑着说 。
“我当时是花了三千块买的,你也给我这些钱吧!”头哥说“你不是很财迷吗?白给你,你都不要”。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林晓慧说“我是君子”。
“哼,你直接说我这是不义之财多好”头哥说着。
“阿鹏你听见了,是你阿爹自己承认的”林晓慧说“我可什么也没说”。
“那我问你,你到底买不买”头哥生气的问。
“我当然买了”林晓慧笑着说“既然罗先生诚心想卖,那我就勉为其难的买下”。
“阿鹏,你看见了,天下还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头哥说“我明明就是”。
“阿爹,那我们不卖了”罗鹏说“慧姑欺人太甚,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们自己留着”。
“算了算了,卖给她吧!”头哥说“我和阿慧八字不合,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
到了房管局,不一会房主就换人了。
出来时林晓慧说“阿鹏,让我开一会车呗”!
“不行”罗鹏和头哥一齐反对。
“我会开车”林晓慧说着瞎话,反正目的就是想开车“我在疆省就会开了”。
“谁教你的”罗鹏问。
“我爱人孟斌同志”林晓慧说“他可是超级驾驶员”。
“那我坐在边上看着点”罗鹏说“阿爹,你坐在后面”。
“坐好了我要走了”林晓慧说完车已经发动起来。
才开始开还不敢开的快了,就这样罗鹏还说“慧姑,你开的太快了”。
“阿鹏,指挥着咱们朝哪儿走,我不记路”林晓慧高兴的说着,十几年了终于摸上方向盘了。
到了货栈,刘萍和佟哥他们站在门外,林晓慧按了两声喇叭停稳车。
“怎么阿慧会开车”刘萍问。
“我是现学的”林晓慧说“这不是阿鹏教的吗”?
“好了,该吃饭了”头哥下车说“阿慧就是个劳碌命,让她享福坐车,她坐不了”。
“先进去吃饭了”刘萍挽着头哥的胳膊进去。
吃着饭,刘萍说“我看阿慧没有戴首饰,我回去让人给阿慧买条项链戴”。
“不用了罗太太”林晓慧笑着说“我带不惯首饰”。
“那怎么行,咱们女人怎么也得有几件首饰应酬时戴”刘萍笑着说“你说是不是”。
“您说的没错”林晓慧说“那就先谢谢罗太太了”。
吃过饭,林晓慧把房钱给了头哥,让罗鹏回去赶紧发货,有多少发多少,别耽搁时间,还有她的冰箱和洗衣机别忘了。
看着头哥一家人走了,她才有空去看邓老板发的货,毛衣上了新花样,也有了年轻姑娘穿的款式了。
这次毛衣三千件,裤子两千条,都已捆好了。
第二天马鸿运用地排车拉着货去火车站,林晓慧很是满意马鸿运的做法,买了一辆地排车放在货栈,最起码不用挑着担子去车站了。
上了火车,大佟嫂小声说“妹子,这次我们进裤子行不”。
“行,不过你们两家要一半吧!这样好算账”林晓慧说着“不过是每家再添一千块钱”。
“行,就这么定了”大佟嫂爽快的答应。
这次没有人来摸货,也没有人来问货,这竟然是最顺的一次了。
到了京市车站,外面就四宝一个人推着地排车等着。
“你爸呢?”林晓慧问。
“爸让我一个人练胆量呢?”四宝说道“妈,我一点也不害怕”。
几个人把货放车上,佟家哥俩推着地排车边走边问“四宝,你觉得这样练胆量有效果吗”?
“佟家舅舅,我觉得还行,以前一个人走夜路心里发毛,现在不那么害怕了”四宝说“现在没有乱葬岗,我听人说,以前的人去乱葬岗练胆量”。
佟国成听了笑着说“你听谁说的”。
“同学说的”四宝回答。
几个人和四宝说着这是骗人的话,佟国成给他讲古时菜市口杀人的事。
林晓慧向后看了两次,她觉得孟斌不可能单独让四宝就这样出来,他可能在暗处看着四宝。
其实这次她的直觉非常准确,孟斌就在后边给她扫尾巴,上一次孟斌和四宝抓住了三个,这次又抓了两个。
她们说着话到仓库,卸下货物清点,谢叔记账后她们离开。
出来后见孟斌在外面等着,仨人说着话回家。
裤子根本不够卖的,基本上是有多少就卖多少,还有蛤蟆镜也是卖断货。
进到五月份时她从羊城回来,谢叔说“孟斌外甥来进货了,我从王东山的货里匀出些给他们”。
“这些你不用和我说,你看着发货就行”林晓慧说“有一点先保证疆省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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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叶叔打电话,问他“叶叔,沪市汽车厂里你有认识的吗”?
“我没有认识的,你要买车”叶叔说“当年下乡时,同去的同志家里好像有在汽车厂上班的,我问问再和你说”。
“嗳,叶叔您可给问准了,我要买辆车”林晓慧说“需要钱,我现在就给您汇过去”。
“我现在就去给你问”叶叔挂断电话。
第二天下午,叶叔才给她打来电话说“要十八万块钱,你有么!没有咱下次再买”。
“有,我现在就去给你汇过去”林晓慧说“比我预想的要便宜”。
“那你赶紧的汇钱吧!”叶叔说道。
“叶叔,我多汇两千块钱过去,你请他们去吃个饭”林晓慧说“一定要谢谢,还有我要白色的”。
挂断电话,就急忙提着钱去邮局办理电汇。
办完了回家,又接到了罗鹏的电话,让她定个时间去深市开会。
她放下电话还想:开什么会,就三个人头,多数服从少数,自己只有点头的权利,连摇头的机会也没有。
不管去不去,她还是拿出她娘留给她的十八块料子,用包袱包好,去瑞蚨祥做旗袍。
她都给自个儿做了旗袍,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嫁妆,索性春夏秋冬都做齐了。
她又去羊城进了五次货后,来到了六月底,叶叔打电话来了,让她去沪市提车。
她这才想起来还忘了和孟斌讲,提车孟斌必须得去,光靠她自己可开不回来。
瑞蚨祥也打电话过来,让她去试旗袍,先去试旗袍。
挨个试穿,她觉得很好没有修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