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店的楼下张窗,他们围绕在一个桌子上,吃着饭。
“你们几个听着,如果星期一那天出现突发状况。”
“你们就带着家主坐飞机前往菲律宾,等下了机场,有人会接应你们。”
“如果真出事了,就让我一个人扛着,你们改名换姓吧。”
“一定不能让家主做傻事,明白吗?”
其他六人也是心情沉重啊,这么多年所攒的家底儿,这一次基本上全抽出来了。
本以为要大干一场,没想到张浩玩的居然这么大。
见其他人,不说话,张窗提起一个酒杯。
“到时候,家主还有春儿,还有我的三个孩子,就拜托你们。”
这时张处说道:“窗哥,你也不用这么丧气吧。”
“咱们这么多年跟着家主,他老人家做的决定,什么时候错过?”
“我想这次也一样,大家还不如好好想想。”
“等这次投资成功了,咱们该去哪里玩耍?毕竟我们也挺多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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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巴厘岛就不错,近些年许多有钱人,都喜欢在那儿结婚。”
虽然听着张处这么说,大家是强颜欢笑,其实内心还是有着隐隐的不安。
要是在日本股市,大家都不会是这种状态的,没准还得拍手叫好。
可这是哪儿?这是华尔街呀,全球资本的聚集地。
想让这个股市跌,那就跟阿美莉卡解体了,一样不可思议。
头疼的不是光是张浩这一伙人,远在港岛的丁蟹也是火烧眉毛的状态。
晚上,佐敦道,丁家四蟹和丁蟹在一起聊天。
丁蟹大喊:“这小子他妈有病啊,股市那么多只股票,他不去买。”
“偏偏盯着我们,新上市的股票使劲,要不是我刚打完官司,我肯定要收拾他。”
丁蟹的大儿子还在安慰:“老豆没事,别这样,万一明天有转机了呢?”
“就算公司破产了,也没事,大不了咱们去日本,去札幌。”
“哎呀,不是我说,你们好好的买卖不干,非得干什么股市啊?”
“现在好了吧,进入别人的圈套里了吧?”
老二丁益蟹:“老豆,你什么都不知道。”
“就不要在这指手画脚了,大家现在都很心烦。”
“老二,你怎么能跟老豆这么说话呢?快道歉。”
这老二,除了丁孝蟹的话,是谁都不听,丁蟹都不好使。
“老豆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大喊的,对不起。”
“唉,没事儿,你是我儿子吗?大家一家人。”
“有事就讨论,谁说的对,谁有理嘛?就听谁的吗?”
“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人问问,你们就在股市里盯着那个姓陈的小子。”
“咱们两路出击,破了他的陷阱,最好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他知道,我们丁家的人,不是好惹的。”
丁孝蟹以为丁蟹,是找借口想去放松,就笑着说。
“老豆,那我们就靠你了。”
丁蟹拍了拍胸口:“没问题,老豆我这么多年在港岛,还是有几个认识的人。”
第二天一早,四个人去了股市,丁蟹先是来到了太平山张家庄园。
他觉得张浩肯定会给他答案的,可是现实却给他泼了盆冷。
管家李姐:“丁先生,我们老爷他最近不在港岛出国了。”
“抱歉,如果你想见他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会替你转告的。”
“哦,出国了,不会是故意躲着,不见我吧?”
李姐摇了摇头:“丁先生,我骗你干什么呀?一个星期前,老爷他就去了国外了。”
“你找人去问,很容易就打听的出来的。”
“好吧,那你等他回来的时候,一定要他按照这个号码打给我。”说着把名片递了过去。
张浩的这条路虽然断了,但港岛有名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还认识陈万贤 ,这一天是白忙活了,第二天又堵了一天。
连续两天都没见到面,直到星期一这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