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近晃动晃动他:“大茂,起来喝酒啊,这还没尽兴呢。”
怎么晃?许大茂,就是不动,秦淮茹明白,这是真醉了。
秦淮茹眼珠一转,把许大茂拽到床上,把他上面衣服裤子给他脱了,又把他裤衩拿走。
又在他脖子上使劲揪了几下,给他揪红了,种个小草莓。
然后腰这块儿,又使劲怼了几下,让他误以为他昨晚用力过猛。
这回你有把柄落我手里了,你就老老实实当我的血包吧。
等一切收拾完了之后,又把桌子上的香肠,猪头肉全吃了,花生米都端走。
来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有没有人,外头静悄悄的。
又把蜡烛一吹,等了一会,便快速冲出门外,回到家里。
他没敢直接进屋,而是来到厨房把醋瓶子拿出来,喝了几口醋,含在嘴里。
等一会儿把醋往下一咽,往手里哈了一口气,闻了闻,这回行了没味了。
又把裤衩和花生米,塞到厨房藏私房钱的一个夹缝里。
便走进屋里睡觉,见孩子都睡了,贾张氏更是打起了呼噜。
拍了拍胸口安了安心神,找了个地方躺下,幻想着今后有两个血包供养着自己家。
自己工作也不用那么累了,想到这,她就感觉很幸福啊。
至于说会不会坑了两家人,这点她不在乎。
谁让这俩人都不怀好意呢,就像有块臭肉,两个苍蝇,怎么赶都赶不走?
等第二天许大茂醒来,是被冻醒的,用手摸了摸身上,光溜溜的。
腰还非常疼,脖子也疼,吓得他直接就坐起来了,还以为家里进贼把他揍了。
不过等他冷静过了之后,突然笑了,看来昨天是得手。
哼着小曲穿起衣服,等穿裤子的时候,裤衩子怎么都找不着了?
挠了挠脑袋,想了想,“我的裤衩怎么不见了?”
后来,许大茂想到有可能是小寡妇给拿走,就觉得有些不好。
“这秦淮如该不会是想威胁我吧?”
不过他也不怕,不过就是一个裤衩,拿走了就拿走了,大不了再买一个。
但要是秦淮茹敢威胁他,那秦淮茹可就打错算盘了。
许大茂可是假君子,真小人,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我不报复你这个寡妇,我收拾你儿子。
继续哼着小曲儿,穿着一条新裤衩,把衣服裤子穿了起来。
想着早上熬点粥,配着昨天晚上剩下的菜,凑合一炖。
可一来到客厅,看到桌子上只有三个盘子,一瓶空了的白酒。
“这娘们可真能吃啊!一点都没给我留,算了,出去找食吧。”
简单的把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推着自行车去找早餐摊。
神清气爽的推着自行车走着,见到邻居也开心的打招呼。
路过的邻居看着他这个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捡钱了。
“大茂,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是不是单位给你发钱了?”
“赵大爷怎么能这么想呢?怎么能用发钱来衡量我许大茂呢?”
“我能有今天,完全是我刻苦敬业干出来的。”
“至于我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那我就无可奉告了”,说着骑着车就走了。
自行车胎的赵大爷骂了一句,“黑,这孙子,抖什么?”
“不就是个放皮带的吗?有什么可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