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噗嗤一笑。
何雨柱见的笑了,就开始往下聊:“你有什么事可以跟弟弟我说呀。”
“是不是厂里边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弟弟我,我替你出头。”
“咱们邻里邻居这么多年了,我还能看着别人欺负你吗。”
何雨柱说完,就要拉着秦淮茹骑着自行车回厂里为她讨个公道。
其实他也是装的,此时此景用一句冯巩的话来讲。
这两人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玩聊斋呢。
不过一个想劫色,而另一个想劫财罢了。
秦淮茹急忙拉住何雨柱的手:“柱子!厂里没人欺负我。”
“那没人欺负你,你在这哭什么呀?肯定是有事儿啊。”
“你告诉我,我去给你讨个公道。”
“我这不是看到你,想起了以前的事嘛,你也知道你东旭哥他走啦?”
“现在我也成寡妇了,家里的重担也落到了我身上。”
“当初,我要是再等你两年,该多好啊。”
“都怪我眼皮子浅,呜呜,选了个短命,这都是命啊。”
“行了,柱子,你赶紧走吧,可别再让别人看着,到时候该有人说我的不是了。”
然后两人开始在这撕巴上了,不过手都没松开。
秦怀如看似用手在推何雨柱,实则是用小手勾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则是紧紧抓着小手,只感觉这小手很柔软。
完全没有感受到干重活所留下来的老茧。
不过也是,秦淮茹上班那完全就是去浑水摸鱼,根本干不了什么重活
要是让她干重活的话,没准儿就弄出点什么岔子。
车间主任只能训斥两句,根本开除不了,这个时候工位可是铁饭碗。
除非是犯了什么大事,厂里才能把人开除。
像秦淮茹这样顶天,只能训斥他几句也就过去了。
现在厂里的人都已经下班,这条街上没人。
要不然俩人早都得让保卫科的人给抓起来。
就这两个人撕吧的过程中,秦淮茹扑到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当时就愣住了,秦淮茹看他愣住了,直接就借题发挥。
“我怎么这么惨呢?”
“现在东旭死了,院里的人也不愿意帮助我们家。”
“我还有一个婆婆在上面管着我,每个月都朝我要钱。”
“我要是不给他,就是不孝顺,然后她就跟我儿子棒梗说,是我害死了他父亲。”
“柱子弟弟,你说我怎么办呢?姐姐的命怎么这么惨呢?”
何雨柱现在什么都想不了,感受到怀中的柔软。
一股独属于成年女性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孔。
也就是现在这个地方不合适,要不然何雨柱不介意在这野战一场。
秦淮茹被何雨柱抱了一会儿,就见他还在那愣着不说话,有些急了。
老娘我让你抱这么长时间,你不说点话安慰,给我拿点东西,就这么抱着,感情你是上这过瘾来了。
突然双手一发力,推开了何雨柱。
“哎呀,我怎么能这样呢我?”
说着就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看似是用力,打的啪啪,实则是两个手在一起弄出来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