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人各有命,有可能我跟小娥妹妹没有缘分吧。”
“或许吧。”
“既然小张你今天来了,那伯母我就亲自下厨招待你,你今天得多吃点儿,喝点儿。”
“毕竟你对我们家老娄,也帮助了很多呀。”
“那就谢谢伯母了。”
“这孩子净说谢,真是太有礼貌了,以后再伯母面前可不能装假了啊。”
“那行了,你在这儿继续喝着茶,品着点心,我去厨房一趟。”
“费心了,伯母你费心了。”
“这孩子以后别这么说了,行了,我去了。”
娄夫人,走出了大门,并没有去厨房,而是先来到了书房,看到了娄振华。
“老娄啊,张浩来了。”
“我知道他来了,我这不想着如何攥住他吗。”
“既然他已经结婚了,那我们就不能在拿婚姻这事逼迫他了,看来我只能当个便宜外公了。”
“老娄,你真的决定这么干了吗?那可是关系咱们姑娘这一辈子的名声啊。”
娄振华面露严肃:“名声能有家族的生死存亡重要。”
“张浩真的就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注吗?老娄。”
“行了,你别说了,一个女儿我楼振华还是养的起的,哪怕今后她在不能出去。”
“行了,你好好去做饭。”
娄振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些白色粉末递给了娄夫人。
“一会儿你把这些粉末混合水,放在小娥跟张浩的碗底,夫人千万记住了,不可妇人之仁。”
“等将来我把手上的这些产业都抛出去,我领你到香江肯定会给小鹅一份补偿的。”
这些粉末有一个非常洋气的名字,叫做纸醉金迷,说白了就是春药。
不管你是贞洁烈女,还是什么意志坚定的男子?只要沾上一点,就欲火焚身。
这是娄振华这段时间,让手下特地向那些无业老鸨子手里买的。
毕竟没有经济来源的老鸨子,也就能在黑市卖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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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夫人做了很大的决心,或者说他已经身不由己了。
一方面是女儿,一方面是自己的老爷,在他的那些教条里,三从四德已经印到了骨子里,他只能听娄振华的。
拿着这些粉末来到了厨房,他先是煮起了燕窝,熬制了鲍鱼,又做了些牛肉,准备了四个碟子和碗。
把印有双鱼的瓷碗里,用手绢沾湿了一点点粉末,又沾了点水,擦拭了一下。
娄夫人嘴里一直念叨:“女儿对不起,女儿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他知道,如果娄小娥这次怀孕了,那她女儿今后就只能在这座院子里待着了,再也不能出去了。
也不是他这个当妈的心狠,要怪就怪娄小娥出生在这么一个资本家庭。
资本原生家庭带来的原罪,就是家族里每一个人都是一枚棋子。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只要你享受这份资源,那你就谁一枚棋子?
张浩在客厅的茶壶已经蓄一回水了,娄振华还是不见面。
张浩也不急,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就看了起来。
上面写着毛熊的援助正在祖国如火如荼,各大兵工厂皆有喜报传来
明年还要大炼钢铁。
看来是喊口号的年份要到了,这些消息,张浩在无数年代剧里已经看到了1958年大炼钢铁赶英超美。
要做大锅饭的一年,第二年饥荒来临。
看来他得抓紧存粮了。
还有明年招工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老婆跟大嫂塞进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