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进院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阎老师连我都不认识了?”
阎埠贵,揉了揉眼,仔细的看了看张浩。
“你是张浩,你怎么回来了,你越狱了,我劝你赶紧回去,你别连累我们呢?”
铁组长给三儿一个眼神。
三儿立马心领神会,从兜里拿出军管会的证件,递到阎埠贵,到跟前让他看清楚。
阎埠贵,一看是军管所的证件。
立马,敬了个礼,不管对不对劲,先来一个。
“那个同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跟我说一下呗,到时候我也好跟其他邻居说说。”
铁组长站出来。
“其实是这么回事儿,你应该也看报纸吧,看你的模样,也是个文化人。”
阎埠贵,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个老师,你继续说,这位同志。”
“是这么回事儿,外地发生了一场贪污案,我们的会计不够用,听闻钢厂有一小会计算数特别厉害,我们便把他请去了。”
“报纸上也登了医药造假,贪污,上下其手,所以需要大量的会计去外地。”
“有可能是我们走的时候特别急,让其他的部门误会了,给贴的封条。”
“我们今天就是把东西送回来,顺便把封条揭下带回去。”
“哦,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呢。”
“张浩这孩子平时就老实本分,怎么能干那事儿呢?”
“都怪这院里的老太婆们,这扯老婆舌。”
“没事儿,我们部门已经插手了,马上就会在街道举牌替张浩同志澄清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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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把封条已经接下来了,张浩同志检查一下吧。你少了什么东西?”
此时,外边站着一帮邻居。
主要都是各家的媳妇儿,孩子,因为大人们都在上工,还没下工呢。
三大爷上班主打的就是个摸鱼。
秦若仪站在当院,看着张浩,此时的秦若仪已经显怀了。
张浩也看见:“嫂子先回家吧,等晚上大哥回来的时候我再过去,你放心好了,已经没事儿了。”
几人打开门锁进去一看,凳子少了一个,锅没了,放在橱柜里的油盐酱醋也没了,锅碗瓢盆都没了,在仔细一看,被服衣服裤子都没了,就剩下一些大件的木头。
张浩直鼓掌啊:“铁组长,你们保存挺好啊,啥都没了,我还得置办一回。”
铁组长的脸上已经是铁青色了,这是什么?
“这是违抗政府法令吗?”
“公然偷盗吗?”
“那张先生想让我们如何呢?”
“是把这院里的邻居都抓起来吗?”
“还是让他们赔偿你?”
“这就不劳铁组长你费心了,这些东西丢了就丢了,对于我张某人来说,这都不算什么。”
“但我的确得上二手市场,再买一些东西,不知你老能否拉我去一趟?”
“好吧,你快点儿。”
此时张浩出来,邻居跟前:“诸位,我知道你们都是新来的,我屋里丢了东西,我不怪你们。”
“谁让我这么长时间不在这儿,我不用,也会让这蛇虫鼠咬了。
“但是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家可买耗子药了,谁再上我们家拿东西,让药药死了,我可概不负责。”
“你家孩子要上我们家偷吃东西,死了,那也只能怪你命里无子。”
“道已经划出来了,怎么走?”
“你们自己好好想想。”
说着,张浩进屋拿出一块瓷盘子,往地一摔,变成了碎片,恶狠狠的看着院子里的人,吐了口唾沫?。
铁组长看着他在这作妖:“怎么舒心了吧?”
“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