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汜清的笑容让即墨承皱起眉头,林汜清好似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即墨承问他。
林汜清直视着即墨承,冷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发现,你也不是很了解她。”
林汜清要走,即墨承拦下他,质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林汜清冷笑叹道:“这话你该问你自己。”
说罢,他绕过即墨承离开,即墨承站在原地,原本挺拔的身形此刻僵直在那里,动弹不得。
他回忆昨日姜迎与自己告别的场景,总觉着哪里是他未曾注意到的。
另一边,明胥已经进宫和景熠上报关于风波崖修桥的事,连带着把姜迎留下的那封信也交给了景熠,告诉景熠,姜迎已经回北思了。
景熠拿到这封信,看到上头四个“陛下亲启”的四个字,疏离感与陌生开始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忍着没有当着明胥的面拆开,等夜里他独自一人坐在案牍前批折子时,景熠才缓缓拆开了那封信,借着烛火看了起来:
陛下,写下这封信不为旁的,只为求陛下一件事。
林苍已经押入大牢,一切尘埃落定,林汜清是林苍名义上的弟弟,却从未沾染谋逆之事。
姜迎虽不懂朝堂之事,但知晓谋逆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上一次放过林汜清已是不易,南梁的大臣们想必也会拿此事做文章。
林苍该死,可林汜清确实无罪,若此事真的要牵连到他,姜迎只求陛下念在往日旧情,放林汜清一条生路。
姜迎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