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目光落在姜迎的身上,许是因为这群人里就这么一个姑娘,她的目光便多停留了一会儿。
姑娘对众人道:“你们谁要治病?我先瞧瞧,若不是什么大病,也不必等我师父回来,我便能治……哎呀!我的菜!”
姑娘说到一半,鼻子皱了起来,焦糊的味道让她花容失色,赶紧转身跑回了木屋中。
众人皆是一愣,就听姑娘在屋内喊道:“你们先进来等着吧!”
于是暗卫们纷纷隐匿于山林之中,只剩即墨承,姜迎,两人进了木屋。
姜迎坐在木凳上,空气中还有一股油烟焦糊的味道,隋澄守在院外。
即墨承在屋中转了转,除了医书之外,这里还有不少草药。
片刻后,姑娘一脸懊恼地走回来,把腰间的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
即墨承站在姜迎的旁边,问那姑娘:“敢问姑娘大名?”
“白芷。”
白芷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沉默的姜迎:“这位姑娘应该是要看病的吧?”
姜迎一愣,即墨承回道:“正是,这是我家夫人。”
白芷没理会即墨承,仍叫姜迎“姑娘”,而不是“夫人”。
“姑娘今日是不是经常心口发闷,偶尔还会头痛欲裂?”
白芷连脉都没摸,只看着姜迎便说出了这些。
姜迎点点头,此刻被白芷说中,也不由得担心起腹中的孩子。
“白芷姑娘,我如今怀有身孕,这些可会对身孕有什么不利吗?”
白芷秀眉紧蹙,坐到姜迎的旁边,给姜迎摸脉。
“姑娘,恕我直言,若是姑娘这般心绪,这腹中胎儿,是生不下来的。”
白芷说罢,看向即墨承的眼神更加奇怪,她一眼就看出,面前这个怀了身孕的姑娘并不高兴。
而从进门到现在的反应来看,这姑娘的悲伤与无奈都来源于她身边这个时时刻刻跟着她的男人。
女子最能理解女子的心性。
所以白芷如今毫不掩饰对即墨承的讨厌。
即墨承自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不过如今求人治病,他不能发作。
姜迎听到这些话,脸色一下就白了,她满眼慌张问白芷:“白芷姑娘,可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孩子?”
白芷抿唇摇头:“强行生产的话,只会一尸两命。”
她有些同情地看着姜迎,伸手拍了拍姜迎的手以示安慰:“我医术没有我师父厉害,等我师父回来,你可以让他来瞧瞧。”
姜迎此刻心慌不已,连连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