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思皇宫。
皇帝姜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不许皇后皇子等人前来照顾,身边只留了贴身太监和左温寒。
左温寒每日都在排查皇宫附近的密道,他找到了一条,但那密道通往的是宫女的住所,密道是宫中的太监和宫女私通之用,也不知是何时有的,看起来可不是十年八年能有的规格。
左温寒从那密道出来的时候,满院子的宫女都惊声尖叫起来,给他和手下众人吓得直接就往回走了。
他也曾去找姜彻悟,姜彻悟却不肯松口告诉他硝石的去处,皇帝姜翀下旨在没有问出硝石下落之前,不能对姜彻悟动手。
而姜彻悟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又常常坐在门边吹风,一来二去便受了风寒,听送饭的侍卫说,姜彻悟已经在咳血了。
太医去把脉,得出的结论也是,姜彻悟若如此下去,就算是日日用好药续命,也活不过月余了。
左温寒不明白,他自己连命都要没了,到底在坚持什么?
皇帝已经没了再生育的能力,北思也因他的叛乱而受到南梁的打压,这些还不够吗?
左温寒曾将这些问题抛给姜彻悟,但姜彻悟只是苍白地笑了一声,反问了左温寒一句:“你觉得够吗?”
左温寒最后在姜彻悟这碰了软钉子,到底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而这一日,姜岁暮派人送信回来,左温寒看完便直皱眉。
信上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看笔迹,是姜天寒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