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开了一张单子。
检查等费用, 一块钱。
药费,三块钱。
“医生,有没有便宜点的药?”
贾张氏舍不得钱。
“这是最便宜的。”
“你可千万不能为省钱就不买药了。”
“不涂药,不只是好得慢,还容易感染,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医生叮嘱贾张氏。
贾张氏点头,和贾东旭出去,把检测费交了,没买药,就拉着贾东旭往外走。
“妈,你怎么不买药?”
贾东旭很疑惑。
“你懂什么?”
“这里的药太贵,我有地方买药,比这便宜多了。”
“你先回去,我自己去买药。”
贾张氏把贾东旭赶走了。
她一个人溜溜达达,很快来到一处桥下。
有人摆摊,有算命的,有卖药的,还有卖一些小东西的。
她找了一个卖药的摊位。
“女同志,你是被烫伤了吧?”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伸手烫伤,恰好,我有祖传的烫伤药水。”
“你拿回去,每天晚上涂一次, 一定要在午夜时分,阴阳交泰的时候用,那时候效 果最好!”
卖药的一眼就看到贾张氏手里的检查单子了。
他故意目不斜视,装什么也没看到。
贾张氏也没发现。
“真的吗?”
“多少钱?”
贾张氏眼睛一亮。
这个卖药的真厉害!
她刚来,什么也没说,卖药的就看出来了。
有这么大本事,卖的药一定好用。
“谈钱太俗气。”
“可是,我也是一个人,也要吃,也要喝!”
“我就象征性地收你一点,五毛钱,这一瓶你拿走,包好!”
卖药的把玻璃瓶递给贾张氏。
五毛钱?
贾张氏开心地笑了。
医生开的药卖三块钱,还只是一个疗程的,医生说了,要是效果不理想,还有第二 个疗程。
卖药的却只要五毛钱,包他好!
“`“能不能再便宜点?”
贾张氏贪得无厌。
“唉,我也是悬壶济世,看你家庭状况不富裕,我就再给你便宜点,四毛钱, 一分 都不能少了!”
卖药的咬咬牙。
贾张氏笑了,掏出四毛钱扔下,拿起药瓶就走,生怕卖药的人反悔。
贾张氏刚走。
卖药的人就收拾摊子,要换一个地方了!
“今天晚上可以吃一顿好的了!”
卖药的很高兴。
此时。
在六亩地。
易中海三人开始劳动改造了。
蔡全无分配任务。
“我们今天要开一条水渠!”
“都跟我来,从我脚下开始,按我画的线挖过去, 一个人负责十米,谁也别偷懒,
都明白吗?”
蔡全无分配任务。
易中海看了一眼,地上果然画着线。
沿着线挖就行了。
“没什么难度!”
易中海笑了。
当钳工,是体力活,也是技术活。
挖排水渠,就是纯粹的体力活,按着画好的线挖就行了。
“易中海,来,从这里开始是你的!”
蔡全无把一根小棍插在地上,用尺子量了十米,又插上一根小棍儿,标记着易中海 要挖的。
易中海点点头。
刚来的时候,他还担心万平安故意报复。
看来是他想多了。
工具是一样的,挖的排水渠是同一条,每个人负责的长度也是一样的,看不出有什 么猫腻。
他以为下一个就是刘海中。
可他的下一段,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是蔡全无的手下,不是刘海中。
三个大爷被隔开了。
易中海没在意。
隔开就隔开!
“蔡老哥,都安排好了?”
许富贵来到蔡全无身边。
“安排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蔡全无效了。
易中海是万平安的敌人,他来劳动改造,蔡全无当然不会让他舒服了。
猫腻,在易中海看不到的地方!
开挖了!
众(赵钱好)人干得热火朝天。
“易中海,你可别偷懒。”
“别人干多少,你也干多少,这可不是故意为难你。”
许富贵监督易中海。
他不怎么管刘海忠和闫福贵,重点盯着易中海。
“我比别人少干了吗?”
易中海冷哼一声。
他当然能猜到许富贵为什么来,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他不会让许富贵看笑话。
更不会偷懒,让许富贵抓住机会。
嘭!
刚说完。
易中海的刨地的铁镐就弹起来了。
易中海根本没有防备,两只胳膊震得酸麻,脑袋撞在镐把上。
咕咚一声坐在地上, 一阵头晕目眩。
“哈哈, 一大爷,遭报应了吧?”
许富贵过来,冷嘲热讽。
刘海中和闫福贵也跑过来了,查看易中海的情况。
“我没事儿,就是头被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