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诶,这两人太吓人了。
而且很显然,都是护妻/夫狂魔!
光团在识海里,默默替宋雪芜点了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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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外面的民不聊生,帝都永远是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帝都别院。
“狗奴才,给本皇子让开!”
秦景洲站在主院门口,冷冷盯着挡在面前的飞星,“本皇子来看望长公主,你再敢阻拦,休怪本皇子无情!来人,把她拉开!!”
飞星丝毫不示弱,“二皇子,这里是长公主的地方,不经过她点头,任何人不得入内!”
“哦?这个任何人中,也包括我?”
秦景洲不屑一笑,苏黛可是爱他爱到连鹰符都给了他。这没眼力见的狗奴才,竟把他跟其他人相提并论。
“二皇子,还请不要让奴婢为难。长公主身子不适,二皇子还是等长公主身子痊愈,再来探望吧。”
飞星语气看似恭敬,内心却忐忑无比。
绝对不能让秦景洲进去,否则长公主不在别院的消息,就瞒不住了。
秦景洲最近被各方势力逼得脾气越发暴躁,他迫切地想要借助鹰卫的力量,来帮助自己得到皇位。
又生怕苏黛病重,哪天真的死了。他好不容易才躲过各方眼线,自然不见到苏黛不罢休。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景洲彻底失了耐心,“来人!还愣着做什么?立即将这贱婢拖下去打死!”
“秦景洲。”
被架住的飞星蓦地回头,见到披着大氅,面上带着病气的女子,眼睛瞬间瞪大。
“殿下!”飞星心里的巨石一下子就放下了。
“黛黛,你总算肯见我了。”秦景洲眼睛一亮,苏黛瘦了些,看上去有几分弱柳扶风的气质。只是当她那双越发黑亮的黑眸凉凉扫过来时,一股令人遍体生寒的压迫感,便顷刻弥漫开来。
他笑意僵在脸上。
苏黛只是一个眼神,那些个押着飞星的宫人,便颤抖着松开了手。
飞星忙不迭跑了过去,扶住苏黛,“殿下,您没事儿吧?”她意有所指。
苏黛下颌微抬,“无事。”
锋利的眸光从长睫下疾射而出,苏黛笑意不达眼底,“秦景洲,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我的别院,打杀我的婢女?”
当着众多手下的面,秦景洲有些下不来台,“一个婢女而已,杀了便杀了,你想要婢女,我赔你十个都行。”他扫了眼飞星,“这狗奴才一直拦着不肯让我见你,你说她该不该死?”
“该不该死,我说了算。”
苏黛走到秦景洲面前,不由分说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秦景洲猝不及防,俊脸被扇得偏了过去。
“这是替飞星打的,”苏黛漫不经心地吹了吹泛红的手心,“秦景洲,是不是我对你太好,才惯得你分不清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了?”
“苏黛——”秦景洲口腔内血腥味弥漫,双眼赤红。
苏黛不屑,“这便受不了了?给脸不要脸!”
她转身,裙摆在脚下旋出锋利的弧度,轻飘飘丢下三个字,“狗东西。”
秦景洲那些手下,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瞎子。
一个个战战兢兢,看到二皇子受辱,他们还能活吗?
秦景洲深吸了口气,忍下愤怒,快步追上苏黛。
“我今日是有事找你,那鹰符为何——”
“呀,原来你不知道么?”
苏黛诧异地眨眨眼,狐眸含笑,“当然是因为,那鹰卫效忠的是苏家,而不是什么鹰符啦~”
你,上当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