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同手同脚的让蒜苗好一顿嘲笑。
姜温婉沉下心来,第二天去卫生所跟张老说了这个事,又跟孙老爷子也说了下。
“两位老爷子,这件事可是很严重的。
对方这是有目的的潜入军方内部,这是想做什么?
是想要瓦解我国jūn_rén的意志,还是想要以此来得到什么情报,都未可知啊!”
送老爷和张老都定定的看着她。
顿了顿收回筷子。
“就说你这丫头今天怎么又是带飞龙来,又是把小黑带来给我老爷子看,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啧啧,难得我还能有看到你吃瘪的一天,可真是不容易。
不过你说的对,对方底绝对是要好好查查。
还有能干出换名字的事,绝对不能姑息!”
张老也反应过来,继续夹起一个干锅飞龙的腿道:
“可惜他们的算牌打错了,你们两个早就见过面,还感情很好,纸老虎一遇到水就废。”
“老师,关键我这口气咽不下。”
张老点头。
“咽不下就不咽,呸他们一脸。”
孙老爷子把手里的飞龙骨头扔给小黑。
“你要走了,小黑你打算带着一起过去么?
我可告诉你,它可是狼,去了草原你可未必就能管住它。”
姜温婉原本也没打算带着它。
“直接放回山里,它就应该属于大山,它跟着我也只能当狗,去了山里才是狼!”
别说,养了两个月的小狼崽子,她还是挺舍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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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能带着啊!
且不说别的,就是带着它坐火车,万一有人认出它是狼,一下就能引起恐慌!
自己不可能因为它而不坐火车。
所以放回山里就是最好的选择。
孙老爷子叹气,伸手摸摸小黑的脑袋。
“要不你就把它放我这里,我帮你养着它也行,给我作伴!”
“我看行!回头我让人给它打狗嘴套,这样不就安全了。”
姜温婉眼睛一亮,狗嘴套,加上一个绳子一栓。
算了算了,还是不能带。
等着信邮寄过来的时候她还吃了个瓜。
“你那老丈人真的是自己作死的?”
张三爷看着对面的李彪,姜温婉这次被张三爷叫过来坐在他们一桌。
主要是今天国营饭店里人有点多,她一个人占了一个桌。
姜温婉一边吃饭一边吃瓜。
李彪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条腿踩在凳子上,坐的随意也不怕被人说盲流,反正他长的就像盲流。
被张三爷问起,他随意点头道:
“三爷你这话说的,不是自己作死还能怎地,沾了赌,上了瘾的人,我是拉不回来的。
就看阎王能不能把他给拉回来。”
姜温婉吃饭的筷子顿了下。
“什么时候的事?”
李彪一笑,面上带着些痞和别的东西。
“就今天上午,估计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到你们村了。”
她这还吃了个热乎的瓜,想要问一句怎么死的,就听李彪道:
“赌钱,不还钱还砍伤人,然后被对方给砍死的。”
这个,要不要这么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