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都不理。
“只会欺负我算什么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人家连陪你坐飞机都不愿意,你做男人是不是太失败了?”
“我说过徐婧是我的女人?”他眸色一沉。
“难道不是?”
“不是!”说完,他又一本正经的补充了一句:“我没上过她!只上过你!”
这流氓……
偏偏某些男人,即便耍流氓,也有着天生的魔力,一句话就是致命的石头,砸到心湖里,平静的湖水上波浪一圈一圈的往外荡漾。她觉得尴尬不自在,尤其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萦绕在心头,更加让心湖里的波浪此消彼长。
“你和总统阁下的关系真好。”她转移话题:“好像比你和你父亲的关系还好。”
冷夜谨松开她的手,一整衣襟,想到她说过和他有代沟没话题,此刻接了她的话题:“从小就和二叔比较投缘,亲如父子。父爱这个词,我没从父亲那里得到过,但二叔给了我很多!”
他这个人心硬如铁,不易被触动感情,能够在他心里留下一席之位的,全是真心待他和为他付出过的人,一份付出万分回报,是他的行为准则。哪怕是她,能够得他呵护,也是因为她四年来细心照顾姗姗,不然在他眼里,她和徐婧也没本质上的区别,不过都是被强行塞给他的女人罢了!
“总统阁下和夫人给人的感觉确实很亲切,奇怪,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他们的孩子,是在外地读书吗?”童璐好奇。
冷夜谨微一蹙眉,沉吟片刻,道:“二婶没有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