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易中海说:“这两天也不知道老刘忙什么,每天都半夜才回来。”
贾东旭诧异的说:“师傅您不知道?厂里新机器开工,24小时都有保卫处人守着,防止敌特搞破坏,我听说郭大撇子被抓进去了,他是敌特发展的下线。”
易中海摇摇头说:“新厂房离我车间还挺远,我也没从那边走,郭大撇子被抓进去了?我就瞅着他不是个好东西,还真是个敌特啊。”
这时傻柱让人把菜先给孩子和老师端上来了,让他们先吃,一会上课可不能耽误。赵阅看了下一共六个菜,3个肉菜,还行阎埠贵这回真大出血了。
许大茂从桌底下拎了一坛子米酒说:“阅子,咱俩就喝这个吧。”
赵阅点点头说:“行,咱俩就喝这个,你还别说,一天不喝这米酒我就有点馋,回头我给你钱你请人帮我带点,尽快啊。”
刘光齐无语的说:“不是,原来就阅子一人喝米酒,现在大茂你也喝了?要不你们干脆坐小孩那桌吃得了。”
赵阅鄙视着看着刘光齐,给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才说:“米酒多好喝,甜滋滋的,我俩酒量都不行,喝这个正好。”
贾东旭拿起碗说:“一会也给我倒点,我还真没喝过米酒,小时候家里多穷啊,那时候我爸累的不行了晚上会打点散酒,也不用下酒菜就这么喝上两口,可惜现在我家日子好过了,他却没了,哎。”
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了。
赵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许大茂见状拍开泥封,给贾东旭倒了一碗,看了看刘光齐,也给他倒了一碗,跟他们说:“尝尝。”
俩人尝了一口后都仰头干了,回味了一会异口同声的说:“这就小孩喝的。”
赵阅也不搭理他们,懂什么喝酒啊。
过了一会所有菜都端了上来,阎埠贵站起来讲了几句大家就开始动筷子了,傻柱这时也坐到赵阅旁边,拿着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就下肚了。
赵阅推了他一下说:“柱子你还敢喝?”
大家呵呵一笑,都知道昨晚俩人打架的事儿,傻柱擦了下嘴说:“有什么不敢喝的?我老婆同意了,说以后除了做席或者中午躲单位喝点,在家不喝就行。”
大家竖起大拇指,夸他调教媳妇有一手,只有贾东旭笑着说:“昨晚不知道谁在那又求,又发誓的,我都不稀得说。”
傻柱脸有点挂不住了回了一句:“我有一次还听见某人大半夜说老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大家看俩人互相拆台都停下筷子等他俩再爆出什么新鲜事。
贾东旭也不负众望跟大家说:“跟老婆道歉有什么的,这是互相尊重,不像有的人嘴硬宁愿睡3天地下也不服句软,最后还得苏娜跟你道歉你才上床睡。”
傻柱讪讪一笑,低头吃菜,贾东旭才放过他,这就是住大杂院不好的一点,晚上放屁动静大一点都知道谁家放的,还好赵阅住的是跨院。
大家吃吃喝喝不知道怎么提到了地下宝藏,阎埠贵说:“就前面胡同有个大杂院挖出来一箱银元宝,当时就被疯抢了,虽然后面都被收回来了,可是还是引起了轰动。”
赵阅听了这话问道:“那咱们这个院子里有没?大家就不挖一挖?”
聋老太太一直低头吃肉,这时抬起头说:“这院里有没有财宝我不知道,但是有个挺大的地下室,这事儿小易你知道吧?”
大家都停下筷子听这个大新闻,院里还有地下室?住这么久了都没人知道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口说:“老太太,您说的是您家菜窖下面那个地洞?”
聋老太太傻眼了:“我家菜窖下面还有地洞?我说的是贾家旁边靠墙头那摆放杂物的地下有个铁门。”
“啊?”易中海吃惊的说:“您以前提过有个空荡荡的地下室入口不是您家菜窖?那您家菜窖里的地洞当初您用大缸给堵上干嘛,还腌了酸菜。
我当初把这个大缸弄出来刷可是废了不少功夫,我还以为那就是地下室入口,我就没进去看看。”
聋老太太说:“我住进来那个大缸就那样啊,也不是我放的,我也弄不动它,就一直放那了,这我也不知道啊。”
大家听了这个消息再也吃不下饭了,阎埠贵挪挪屁股说:“老易,要不我们先去老太太家那个地洞看看?”
易中海看向老太太,此时他也后悔,谁知道俩人知道的地方还不一样啊,这要是不声张出来,挖到的东西不就他易家的了吗。
可是后悔也晚了,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看她怎么说。
聋老太太还能怎么说啊,都听见了,就对大家说:“那就先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