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斐拂去了肩上掉落的雪花,“下雪了,怕你冷。”她一步步走近,“看什么呢,听见我进来就做贼心虚?”
“你才做贼心虚。”
穆斐弯身抄起了地上那本册子,“还是本账册,不对啊,我记得凌波府的账簿封面不是这么个颜『色』。”
寒青没吭声,穆斐低下了身子,把脸凑到他脸侧,“我今天,听人说杨府所属的产业全都垮了,杨大人气得当众训女,把人给绑去了祠堂,后来,又听说杨景宁的少君突然失踪了。”
寒青还是没吭声,穆斐越凑越想,“我在想,宝贝你在里面,当了个什么角『色』?”
寒青突然抬头,穆斐正凑在他脸旁边,脑袋很用力地就这么撞上了她的下巴,穆斐捂着满嘴血腥味,“你…”
寒青没想到会把她给撞了,自知理亏地起身倒茶,按着穆斐让她坐下,被她拉到了腿上抱着,穆斐总是喜欢这个姿势,她说这样子让她有一种终于把失而复得的宝贝牢牢抓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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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青低头抓过了她放在他腰上的手指,摩挲着指间的粗茧,“我『插』了手。”
“唔。”
他不明白穆斐的意思,扭头去她,她瞪了他一眼,抓过桌上的茶杯吐了口血出去,“我算是栽你手里了,几天没见就送我这么大份礼,牙都快给你撞松了。”
“给我看看。”
“不然给『舔』『舔』。”
寒青双手搭着她的肩膀,伸出小舌送了进去,果然一股血腥味,『舔』到牙根的时候血腥味更浓,他想要退出去,早被穆斐给含住,卷住小舌彻彻底底交换了一回津『液』,直到他也满嘴血腥味的时候她才松开,又在他红肿的唇上啄了几下,“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顾忌。”
“她身后,毕竟还有个杨大人,我好像玩大了。”寒青低着头,“我一直都知道于连的野心,前世他对那个假的你倒是还有几分真情,这回我探了几次口风,发现他对杨景宁纯粹就是在利用,他『摸』透了杨景宁的喜好,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我和他联手架空了杨景宁,杨府的财产基本都被转移了。”
“五五分?”
“四六,我六他四,因为他走得彻底,善后留给了我。”
“不是说不把她当回事?”
“本来是觉得她怎样和我无关,可我还是会想到上辈子那个人,占了你的身子那么对我,我受不了她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会想到你这双眼也曾经这么看过我。”
穆斐扳过他的脑袋,抵着他的额头,恶狠狠道,“看清楚了我是怎么看你的,那些画面全都给我忘了。”
“好,忘了。杨府的事怎么办?”
“做的干不干净?”
“我只和于连一个人接触,应该查不到我头上,不过我也不保证一点痕迹都没有。”
“行,剩下的交给我了。”
穆斐解决得很干净,杨府的事所有线索只牵连到于连就结束了,所有人都认为杨景宁是引狼入室,被自家正君给坑了,于连如今不知所踪,天大地大想找个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杨景宁还是不知悔改地要去当了家中仅剩下的一些古董和首饰重新再来过,把杨主君给气得病倒,杨大人大骂不孝女,扇了她一个巴掌,她离家出走,几日后被发现昏倒在街上,等人被送回杨府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回了之前的痴儿。
据说杨大人看着痴傻的女儿很欣慰,当初她清醒的时候有多少狂喜,后来就有多少失望,还是痴儿吧,痴儿也好。
***
“你说,她到哪里去了?”
“也许消失了,也许回到她原本属于的地方去了。”穆斐难得休假,拉着寒青的手走在街上,“这本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而她和寒青要做的,就是让两人之间那条曾经给走歪的路,回归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