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兰斯一点都不惯着,大剑舞动斩断试图缠绕自己的鞭子,掏出手枪朝着大嘴扣动扳机。
霰弹轰击!
加大口径的特制枪械喷出无数细小的弹丸正好落入那大口之中,疼痛瞬间就让其本能收敛闭合。
但是兰斯对此还不满意,趁机挺身上去一个踏步挥砍,重剑随着扭身爆发的力量从侧边斩在男爵身上,要不是厚重的白色甲壳挡了一下,直接半身就被斩断了。
但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一道夸张的伤口出现,就连白骨般的甲壳都留下一道碎裂凹陷的痕迹,鲜血从中渗出。
男爵似乎意识到兰斯根本就不好对付,竟然俯身一趴,这虫尾朝天才发现跟那些血茧差不多。
第二幕!
不过男爵似乎很熟悉雾气的力量,这个时候诡异的雾气将其笼罩,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周围满地的颤动的血色虫茧。
“我可没时间跟你玩捉迷藏……”
兰斯一点都不惯着,掏出炸弹点燃往周边丢了几个,没一会接连的爆炸响起,飞溅的破片轻易激活了周边大部分虫茧,大量的血裔被释放出来,当然其中也有那男爵的身影。
男爵一出来并没有冲上前来,而是躲在那些血裔后面挥舞鞭子。
强迫演出!
这些血裔变异之前的社会地位就比男爵更低,等级划分哪怕变成血裔也难以消除,在鞭子驱赶下围攻般朝着兰斯袭来。
说实话这种场面也就兰斯一点反应都没有,换个人来恐怕都得吓疯。
但兰斯甚至主动撞入其中,稍微有点挑战性的战斗激起了他的战斗欲望,大剑在他手中如同绞肉机的刀片,甚至那些鲜血都溅不到身上,因为圣杯一直在作用。
兰斯周身仿佛存在看不到的力场,周围血裔虽然一刀死,但就算侥幸存活一旦伤口出现那鲜血就会被牵引而出汇聚杯中。
终于兰斯感觉到了血槽已满,那手臂长的猩红剑气再度迸发,只不过这次不是一道,而是随着兰斯舞动般旋转的身躯挥出数不清的剑气激发。
剑刃风暴!
等到那些剑气掠过,身边围攻他的血裔再也没有一个能够站着,被切割数不清的块状,也就那躲在后面的男爵逃过一劫。
在圣杯的力量下尸块的鲜血被榨干,兰斯只是平举大剑,就有血雾笼罩剑身,纹路的亮光如同呼吸一般将鲜血吞噬,本来清空的血槽噌噌噌往上涨。
只是不等男爵反应兰斯就再挥出剑气。
太快了,男爵想要跑都来不及,举手甩出一团畸变体对撞而来,这回更加凝实的剑气丝滑斩过将其分开两半,但那威能也消耗了一部分,最后剑气斩在腹部的嘴巴,切入骨肉才彻底消耗。
男爵以舍弃一臂为代价避免了变成两半,但也差点没命了,根本不敢停留当即再次遁入雾气消散。
兰斯故技重施丢出炸弹将其逼了出来,这回男爵知道再藏可就真的没了,当即发动能力。
荣誉客人!
只有最最珍贵的客人才有资格看到这一幕,男爵一次性将演员全都释放了出来。
这边到处都是的虫茧破开,不再是之前十几二十,而是上百的血裔出现,其中更是有着蚊子、乞血者、仆人、淑女这些辅助,还有绅士、骑士这些输出,搭配起来谁敢说真的能够承受?
兰斯根本就不废话,直接朝着最密集的地方挥出一剑。
血月!
消耗掉积累的全部力量,血槽清空带来的威力是一道长度十多码的月牙形剑气掠过了那群体之中,所过之处众多血裔一分两半,刚露头就直接秒了。
飞溅的鲜血顿时就让那些血裔自己先乱了起来,大量饥渴的血裔进入到嗜血状态,甚至相互攻击。
兰斯没有趁机躲开等它们分出胜负再插手,而是高举圣杯就跟抽水机一样掠夺它们的鲜血,那些饥渴的血裔当即朝着兰斯疯狂聚集而来,展露出最疯狂的一幕。
打群架最忌惮就是站在原地不动,必须要学会带动敌人,通过拉扯来消耗敌人。
直接冲了上去挥舞手中的大剑,几进几出杀了个对穿之后那些演员彻底倒下,而兰斯甚至没有沾染到一滴血。
“割草游戏还是得聚怪才爽。”
兰斯杀了个爽,那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有些难以描述的癫狂,口中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突然抬剑指向有些慌乱不安的男爵,“你的游戏结束了,这一剑叫做……”
谢幕!
兰斯的速度猛的提升,等到再次停下的时候那男爵已经当头被劈成两半,裂开往两边倒,只剩下尾巴一点粘连。
没有抽干男爵的尸体,而是发动献祭,而这次居然爆装备了,那是男爵变成血裔之后还念念不忘的鞭子。
一条根本不能用的血肉长鞭,兰斯甚至觉得还不如给灵性呢,丢入陈列室之中也就懒得管。
也将注意放在那些血裔的碎尸上捡垃圾,还真别说一些珠宝首饰翻找出来,能献祭的献祭,不能的就丢到一起。
等搜刮完看到那小山一样堆叠的残骸,一把火点燃了那被吸干的尸体。
火焰净化一切。
这个时候兰斯才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遗漏,便朝着一旁那些建筑之中走去。
到底还是服务于贵族的豪宅,建筑的构造设计以及建造都非常用心,即便如此破败但还能一窥当年的奢华。
很多当年珍贵的艺术品此时在那些血裔眼中就是垃圾被随处丢弃,只有一些放在架子或者挂在墙上,还有没有下沉的完整房间才能发现,兰斯在其中鉴宝一样发挥自己作为考古学家的能力捡了很多东西。
可惜应该还有更多沉入沼泽之中,这样想来或许保存条件会更加完好,毕竟地下密封隔绝氧气,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挖掘出来了。
当然这边是男爵的地盘,而喜好折磨的他随处可见尸骨残骸,当然还有那些刑具。
在其中兰斯居然还发现了一箱带有独特印记的葡萄酒,上面怪异的气息很难不让他想起什么。
是老祖当年酿造的血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