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无论齐家怎么封锁消息,坐在律师所里面的邢欢该知道还是一件不少,心情愉悦替对面人倒了杯咖啡好心情的问道“您好,刘夫人,请问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我”余语欲言又止,保养得不错的脸上近日里因为丈夫的问题沧桑了许多,沙哑的开口道“刘权要和我离婚”
送走刘夫人的邢欢特别愁的看着余语的照片,刘权那人他打过一次交道,宠妻如命的人,怎么会突然间性情大变,无故滥交。这里张张照片,每一张都换主角,更好玩的是,邢欢还真能看出这些照片都不是借位
不知为何,嘴里叼着烟的邢欢想着今早得到的消息,脑海中猛地就跳出那日王家宴会上,那个精致如娃娃般的女孩。
“这月十五你便是再杀人也逃不过一死,齐家命数已尽,不出两月,齐家亡。”
想到这里的邢欢突然一乐,傻呵呵的想着“莫非这刘权也中邪了”
“叩叩叩”门外的秘书敲了敲门道“邢律师,有一位自称是您弟弟的人想见您。”
“哦,进来吧”弟弟谁敢冒充他邢欢的弟弟,除了那亲弟可还真没有人这般生疏的来找过他了。
重新又倒了杯咖啡的邢欢看着对面衣衫褴褛,胡渣布满半张脸的邢乐,挑了挑眉道“怎么这是见你哥心情不好,特地扮丑给你给开心开心的”
接过咖啡的邢乐,垂着脑袋,任谁也看不出他现在的想法,如沙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异常。
“哥,我查到你以前是法医专业。”
“恩是啊”邢欢皱了皱眉头,随即干笑道“怎么,有谁规定法医专业的人不能当律师了吗”
邢乐微微一怔,僵硬的摇了摇头,一个劲的抿着咖啡不说话,仿若一只大型的困兽,正把自己往濒临绝望了逼。
兄弟两齐齐沉默的空间,有着令人窒息的严肃与悲哀。
许久,久到两人都觉得浑身都僵硬了,邢乐粗粝的嗓音才再次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当的兵,不知道怎么升的中校。”
“你们告诉我,我叫邢乐,有个律师哥哥。那段时间我总觉得丢了什么东西,这里好疼。”邢乐猛地抬起头,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邢欢,握紧的拳头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胸口。
看着邢乐的样子,邢欢的脸色也微微泛白,他们兄弟两父母因公殉职,所以他不从军而学医,可邢乐这小子天生反骨,硬要从军,想获得那个人的肯定
“哥,我丢的那个人没死对吗”浑身颤抖着的邢乐一字一句的看着邢欢道“你没有验尸对吗那个人就是温鹤对吗”
听着唯一的弟弟连续三句反问,邢欢突然双手抹了把脸,直起身子伸手揩掉邢乐眼角滑下来的金豆子道“哥不知道他们怎么弄掉你的记忆的,但是哥现在要去找温小姐,听说霍然那个鬼才也在华夏,要一起吗”
然后所有律师部的人都看到他们家以严谨、洁癖、狠厉著称的邢大律师领着个魁梧、汗臭、浑身阴郁的男人上了自己从不载人的座驾,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这边换好大白跨的王凯难得的在自己特别满意的鼻梁上架上了一副黑色的眼镜,受王母的熏陶,即便是王凯这般不靠谱的性子,上了医院,戴上眼镜也严谨了起来。
只是在经过全身镜时,自己身后跟着的小豆丁是什么鬼柳泉看着突然浑身僵硬的王凯微微疑惑道“怎么了”
“我我、背后、有小豆丁”紧闭着眼睛的王凯浑身哆嗦的道。这番模样倒是与以前不太一样,不过这都是废话,以前坚定没那东西,现在亲眼见过了能一样吗
柳泉、温糯脑海中同时画了个问号豆子
一人一鬼齐齐往王凯的背后探去,仔仔细细的找着那豆丁。
突然感觉背上一凉的王凯心中直念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紧闭的眼睛偷偷睁开了一条缝,悄咪咪的往室内的全身镜看去,随即浑身一震,拉上柳泉故作镇定的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