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是我们温家的人,”一想到这恐怖的男人对自家小外甥有非分之想,温鹤心底那点恐惧都烟消云散了,眯了眯眼道“温家和赵家不一样,所以轩辕先生,也请您远离小酒,您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小酒很单纯。”
听到温鹤话的轩辕即墨并不打算回话,完美的桃花眼里精致的雕刻着蓝色的宝石,仿若整个星辰都在眼底,又仿若谁也没资格在里面驻留一般。
直到电梯开门,轩辕即墨这才木着连率先进去,不在言语。
倒是霍然推了推眼镜,微笑着看向故作镇定的温鹤与一直尽职尽责站在温鹤身后的邢乐道“温先生、邢先生要一起下去吗”
“不用。”邢乐站上前回道“既然轩辕先生已经没事了,邢乐这边也该复命去了,与诸位当家的不同行。”
“呵、随你”霍然轻笑一声关上电梯。
就在关上电梯的瞬间,都以为不会开口的轩辕即墨冷厉的看向邢乐道“回去告诉司马严,我希望这次的事情与他无关。”
我也希望邢乐皱着眉在心中微微叹息,若真有关系,那就麻烦了。
待人终于走完,一直做得直挺挺的温酒啪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拖着身子,将单人床上的床单啪的下扯下来扔在地上嘟囔道“明天洗明天洗,君子也有不为,君子也有不为”
“不为个屁,”慢悠悠的温糯嘴里嘟囔着将小小客厅中的垃圾处理掉,眼里却是笑眯眯的,嗯阿酒果然不会将自己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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滂沱的大雨砸得人即便戴了安全帽都生疼生疼的,漆黑的道路上,白色的手套扔得到处都是。红蓝交汇的警笛在雨中有些朦胧,也有些诡异。
这边刚从现场回到车边的小警员苍白着脸,脱掉又一双白色的手套朝着车里的人汇报道“刘队太惨了,这是第几次了这条路、怕是有些邪门儿啊,要不、要不咱们请人做场法事吧”
车窗打开,浓重的烟味儿扑面而来,被年轻警员唤作刘队的中年男人眯着眼睛重重的吸了口气,良久才感叹道“这个星期出了几趟车祸了”
“平均一天一趟,都是来往拖建筑器材的卡车司机,而且每次车祸监控上都查不出任何原因,车司机无一例外,都没抢救回来”年轻警员说到这里忍不住头皮发麻,脸上也露出一抹骇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