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听后沉默片刻,之后对着她摇了摇头。
“可大姐这情况和你说的还是不一样,咱妈的做法虽然有你说的那什么在精神上控制,可她毕竟是咱妈,姐的做法在别人来看就是孝顺,你要说是被控制也说不清,谁会觉得孝顺有错?”
林玉竹点点头,“我明白,但现在重要的是让大姐看清,让她明白妈说的也不一定对,她不该事事以妈为先,她该为自己活。”
“可这话咱们从小到大和她说的还少吗?就她那死心眼的,能改吗?要明白不早就明白了?”
林玉竹叹了口气,“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不是专业的,没准医生会有办法呢?”
二姐想了想,“那行,我就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你说的心理医生,如果有我就带大姐去看看,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咱们死马当活马医吧。”
“行,二姐你也别急,你都快要生了,以自己为先。”
二姐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我是想这事尽快解决,妈这次一点也没瞒着人,我怕大姐夫听到消息会生气,更想离婚了。”
林玉竹听后也叹了口气,感觉这一天叹了好多气,只希望能尽快找到心理医生让大姐想明白吧。
……
因为林玉竹比较忙,所以找心理医生的事就交给了二姐负责,而二姐则交给二姐夫去办了,也是因为二姐夫认识的人比较多。
不过可能是这会儿大家对这方面了解的少,还有不少医生都没听过,二姐夫问了好几家医院,最终在首都第一医院的精神科找到了曾做过相关研究的孟医生。
这位孟医生曾经留过学,在国外接触过类似案例,但也因为有过这段经历,让她在过去十年过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