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凶吗?
我怎么没感觉!
毛小辫和钱常有用衣服做了个简易担架,抬我和那女僵,结果两边木杆子一抬,女僵那腐烂后干枯、坑坑洼洼的脸就紧贴着我。
奈何,白轩杵着一根棍子,只能勉强跟着,背不动女僵。
下到山脚,已经是早上十点。
毛小辫他们把我平放在后备箱,女僵用安全带捆在后排座上。
可是没有女僵吓人的脸,我也一点都不好受,因为旁边躺着陈二皮。
钱常有说他活着,但跟死了差不多。
现在我才知道是什么意思。陈二皮身上裹着一张人皮,非常的光滑,而且勒得非常紧。
陈二皮整个人都被勒成了人棍,人皮和他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要不是鼻孔的地方被打通,用钱常有的五帝钱撑着,估计早就被憋死了。
我看了眼陈二皮,感觉他比我还惨,而且这人皮,似乎不是道家的东西,就问毛小辫要不要我帮忙。
结果我才开口,钱常有就道:“你打住吧!只要有你,事就准多,还特么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是离我们远一点。”
我是真心想帮忙,不过他们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了。
而且事实也是如此,本来简简单单的借尸孕灵,结果搞的两人重伤,一人情况不明。
似乎只要远离新娘子,想要对付我的人就开始躁动了。
车上,白轩开始联系人,一个是找人处理陈涛和黑白无常的尸体,另一个是联系医院。
不过医院不是给我治病,而是给黄大发老婆准备的。
挂掉电话,白轩又给新娘子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新娘子说了什么,反正挂掉电话,白轩的脸色就很不好。
只是跟毛小辫说,把我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