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隐居深山的地藏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城市里?
他们在找什么?
我还在想,白轩就催促我快点上山。
昨天晚上我把看不见托付给新娘子,就是做好了上山的准备。
不过纯火之地,普通人只会感觉到燥热,可对于术士来说,火气会浸入经脉,流入丹田。
轻则修为尽废,重则丹田自焚,死于非命。
我提醒白轩,他看着我道:“不是有你在?”
要是赵麻衣送我的水玉在身上,别说护他一人,在来十个八个问题都不大。
但现在……
“呦,这不是白轩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就听到有人跟白轩打招呼。
白轩和我一直在交谈,也没注意前面有人。
不过一看清来人,白轩的脸色顿时就阴了,不冷不热的道:“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你能来,我们就不能来?龙虎山什么时候权力这么大了?是不是我拉泡屎,都得跟你汇报一声?”
说话的青年一头黄发,短寸。
太阳穴两边留了一撮长发,编成小辫子,一直到腰间。
此时他正甩弄着小辫子,吊儿郎当的看着白轩。
他左边的青年脸型消瘦,穿着一件青色长袍,头上长发盘起,打了个道髻。
上半身看起来正常,可偏偏脚上穿了一双尖头皮鞋……
右边的青年稍微正常一些,国字脸,短发,手里把玩着两枚铜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们是谁?”我低声问。
白轩小声道:“中间的是茅山的毛小辫,左边的是青城山的陈二皮,都是招摇撞骗的货色,右边那个是天命门的钱常有,有些能耐!”
我听得一愣一愣,先不说他们的打扮,就这名字……
难不成道门里的人,都是这副德行?
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