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之中,欧阳凌感觉口腔中的气血与酒气侵袭,要将她的整个身躯贯穿。
她瘫软的身躯被一双火热的大手搓柔,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双臂挂在张远的脖颈,任其索取。
直到窒息的边缘,张远才将她放开。
欧阳凌将已经发丝散乱的头埋在张远的怀里,不说话,只重重喘息。
张远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今日借了酒劲,敢这般大胆。
只是发丝蓬乱、乌纱跌落、官袍半解的欧阳凌在面前,让他有些血脉喷张。
一言压全城的巡按,一人镇同辈不能抬头的欧阳家大小姐,如今小猫一般缩在他的怀里,这等感受,不足为外人道也。
“想我吗?”张远凑近欧阳凌的耳畔,低低开口。
那温热的鼻息,让欧阳凌身躯越发滚烫。
“我,我在郡学这些时日,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总是你的影子。”将头闷在张远的衣襟,欧阳凌轻轻低语。
她是欧阳家明珠,从小就被捧在掌心。
她眼中,任何男子都是尘土一般。
可是,张远这个别人的小郎,却不知怎么,让她不能自拔。
是张远与玉娘相扶相持的贫贱不移吗?
或许吧,那是她欧阳凌可望不可及的,从小,家中,书里,所说的都是出仕之道。
是张远身上展现的,小人物的执着拼搏吗?
也许,张远一直以来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给了她许多震惊。
特别是张远宁愿煞气入体,也要去拼杀,去修行,那等执着,让欧阳凌感动。
也或许,是不知不觉中的相处,感觉到张远的真诚,炽烈?
还有,半路截杀时候,张远那视死如归的豪迈。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个男人,真的走进她欧阳凌心里了。
抬头看张远,见他面上带着几分笑意,欧阳凌手臂用力,将他的头勾过来,红唇递过去。
不知多久,张远的手已经穿过衣衫,贴着温润的皮肤游走。
他看着喘息的欧阳凌,轻声问:“我上次被气血冲击,陷入昏睡时候,你是怎么救我的?”
欧阳凌眼中如水,咬着牙,就看着他不说话。
“这?”张远的手在动。
欧阳凌红着脸摇头。
“这?”
欧阳凌眼睛瞪大,张口去咬张远的肩膀。
张远大笑,凑过脸去,触碰到她的唇。
“这?”
看着张远眼中的炽烈,欧阳凌低叹一声,轻轻俯下身……
……
这一晚,郑阳郡城之中翻云覆雨。
锻器门因为在城中动用仙道术法,所有弟子被驱逐出城。
锻器堂所有掌控交给新任命的锻器堂首席大匠魏林。
驱逐锻器门,其他跟锻器门牵连不少的势力都被追查,镇抚司,府衙一夜热闹。
城中许多世家子因为聚众闹事,也被镇抚司和府衙巡卫军追捕。
成群结队的世家子领着武者,被巡卫军追着无处逃窜。
官试在即,扰乱郡府安宁,这大帽子扣下来,谁都顶不住。
后来还是从军营之中归来的夏家五公子夏玉成出面,才平息此乱。
当时夏玉成公子在大街上策马前行,身前一头铁甲黑虎,沿途高喝,所有为乱世家子随他去军中熬炼。
那等威势,满城称道。
数百修武道的世家子弟,被家中推着随夏家五公子去了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