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金山坐在直升机里的黄金椅上,和唐雪这五位姐妹大谈致富好项目时,鲁山县城的街道上,一辆路虎揽胜缓缓停了下来。
这辆路虎,挂的是江淮省南山市的车牌,车子右后座上那位端着红酒杯的富少,不是别人,正是达牛乳业董事长张楠的独子,任恒星。
车子刚一停下,马路的另一头,一辆高赛摩托车便疾速向这里驶来。
嗤!
摩托车停好后,戴着头盔的男青年立刻打开路虎车门坐了进来。
“蚂蚱,情况怎么样?”任恒星问道。
“任少,照片我都带来了,这段时间我暗中收集的信息,也都整理好了,只是希望任少看过照片后,可不要动怒啊。”
名叫蚂蚱的青年摘下头盔后,递给任恒星一个信封,任恒星便接过信封,从里面取出照片。
第一眼看到照片,任恒星便顿时激动起来,手中的红酒杯都颤抖起来。
只见这张照片的背景,正是鲁南市的机场,而照片中的杜金山和苏纯莺,正紧紧拥抱在一起,宛如热恋中的情侣。
第二张照片,背景仍然是机场的原地,但两人的动作却更亲密了,杜金山搂着苏纯莺的杨柳细腰,苏纯莺双手搂着杜金山的脖子,两人在忘我地热吻着。
第三张照片,则是两人在热吻过后,四目相视,甜蜜微笑的一幕。
看完这三张照片,任恒星激动得连酒杯里的红酒都泼洒了出来,那英俊帅气的脸庞,更是变得严重扭曲了。
“任少,这……”
看到任恒星那痛苦夸张的表情,蚂蚱本想劝一两句的,却又怕劝出耳光来,所以就讪讪地闭嘴了。
哗啦!tqr1
任恒星大怒之下,直接将酒杯摔碎在脚下,红酒溅到了他那三万多块的名贵皮鞋上,将黑鞋面染得通红。
“贱人!贱人!”任恒星大骂起来,“苏纯莺,表面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其实内心yín荡,最喜欢杜金山这种不成器的浪子!真是贱货啊!”
嘴上大声骂着,他的双手捂在脸上,内心痛苦得如刀割一般。
自从上次开着保时捷来到鲁山郊区的练车场地,向苏纯莺当面表白,却被她的学员杜金山弄得灰头土脸无功而返,任恒星回到江淮省南山市后,表面上是没什么动静,其实第一时间就派人暗中调查杜金山、并盯着苏纯莺的动静了。
这个暗中监视着杜金山和苏纯莺的人,就是外号叫蚂蚱的这位青年,此人也有个非同小可的身份,和陆卷帘一样,他也是私家侦探!
对一般人来说,根本盯不了杜金山这种警觉之辈,但蚂蚱作为职业侦探,被任恒星以重金委托后,还真就盯住了杜金山,并暗中拍下了这几张宝贵的照片。
“任少,为这种女人生气根本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