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因为风湿病这种老毛病,不得不休养在家,大事小情的都无法参与了,影响力自然就会日渐减小,乃至不得不提前退休。
杜金山这一出手,不但解除了袁建功的病痛,更是挽救了他的仕途前程,这么说真是毫不夸张。
十分钟后,袁琳琳耗费了不少湿巾,把杜金山脸上擦得干干净净的,杜金山也来到那张躺椅前,开始为袁建功拔针。
很快,扎在袁建功身上的银针都被杜金山拔出,收了起来。
“袁爷爷,现在感觉怎样?”
“哎呀——”袁建功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小杜,你这就是妙手解病痛,一针定乾坤啊!经过你的针法治疗,我竟感觉缠了我好多年的风湿病,一下就无影无踪了,身体就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啊!”
袁建功说着,双腿一撂,很麻利地从躺椅上下来。
他这身姿笔挺、面带微笑的样子,确实和先前一脸痛楚的状态判若两人。
“爷爷,杜金山累得满头大汗帮您治好了风湿,咱老袁家是不是得谢谢他呀?”
袁琳琳笑着,勾着袁建功的胳膊,挺认真地问道。
“琳琳,谢什么啊!这不是我这个晚辈应该做的吗?爷爷万金之躯,这么放心地让我扎针,我还没感激爷爷对我的信任呢!”
杜金山这番话,说得也是同样郑重。
虽然不混官场,但杜金山却也不傻,知道身在官场的人,对人情这俩字看得很重,特别是身居高位者。
人家如果念着自己的人情,不用自己提,日后也自然会还。如果没念这个人情,你当面跟人家邀功,那对人家来说就是一种心理负担,这是很傻的行为。
情感大师杜金山,正是一理通,百理融,对女人的心思玩得转了,对官老爷的心思也能拿个八八九九。
“呵呵!小杜啊,坐坐坐!”
听到杜金山这番答复,袁建功很赞赏地点了点头,伸手示意杜金山请坐。
“小杜,我正想问问你,你这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是小打小闹地种一种、养一养,还是打算大刀阔斧地打开市场,干一番大事业啊?”
袁建功问道。
“袁爷爷,我的农庄虽然才刚刚起步,但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的发展还算挺顺利,当然,这离不开我姑对我的大力帮助!”
说到这里,杜金山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深深看一眼袁明珠,并且有理由向她点头微笑——虽然袁明珠的笑略显得有些尴尬。
“之前,我姑帮我发起了一次厨艺大赛,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在大赛上胜出,由此,这一菜一鸡在鲁南市打开了市场!不过,现在也只是在鲁南地区比较红火而已,除了鲁南地区,在齐鲁省的其他地区就没有什么知名度了。”
杜金山侃侃而谈,不吹不黑,说的也都是实情。
“嗯,这么好的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却只在鲁南地区风行,真是太可惜了。”
袁建功说着,略一沉吟,“这样吧小杜,你回去之后等电话,我让副秘书长小陈给政府食堂说一声,回头让政府的同志们尝尝你的特种蔬菜和特种草鸡,也算是对你这种肯扑下心在农村创业的年轻人的一种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