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不该说的我可一点都没有说过。”
“而且我孩子现在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国内了,我也没有啥担心的。”
“我就传一个话,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咱就不说。”
杨庆用手指头点着她的脑门。
“我还认为你能装多久。”
“你从哪里出来的,你真能彻底放下?”
“你们那啊,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你也决定不了他的命运。”
“我说让他们投靠大夏,他们会做吗?”
“他们不会这样做,也不敢。”
“别担心他们了,咱过好咱们的日子。”
“等到咱们换壳了,他们可能都做不出选择。”
田中裕子情绪一沉。
心里有点不舒服,却也无能为力。
看着自己的出生的地方,不断沉沦,她又怎么会没感觉。
杨庆见她的样子,安慰道。
“你伤心什么?”
“这几十年,你们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日子还不是照样过?”
“这样的日子怎么不行了?非要做那世界级的美梦?”
“他们要是还做那样不合实际的梦,那对你们来说才是灾难。”
“你们驾驭不住自己的心性。”
“自己能把自己玩死了。”
“想想你们几十年前,多嚣张,敢叫喊着买下鹰酱。”
“那是喝了多少啊,膨胀成那样?”
“结果呢?”
“这几十年,你们虽然没啥长进,但是最少心态放平了。”
“不膨胀了。”
“也不是不膨胀,前几年还嚣张来着…………”
田中裕子的脸色在杨庆的话语中,一会青,一会儿白。
后来或许想通了什么,一下子散了气。
“算了,不管了。”
“爹,你说的或许对,他们那样的一个小地盘,就应该摆清自己的位置,不应该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
“也是认不清大小王。”
“我们是什么啊,是鹰酱都干不过的。”
“历史上大多数时候都是世界第一。”
“他们当初是怎么想的,会认为自己可以战胜这个国家。”
“现在还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说的对,平庸点,也许对他们更好。”
她心里想到了神厕,当初是谁这么有才,敢给五大流氓上眼药的。
简直……
田喂喂,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感觉田中裕子放下了,杨庆打趣道。
“田妞啊,你想过一件事情没有?”
“也许你们那里的女性嫁过来,才是最好的出路。”
“这样大家沾亲带故的,很多事情,也就有了转圜余地。”
田喂喂翻了一个白眼。
“爹,你觉得可能吗?”
“你就别忽悠我了。”
那是嫁几个女人就能结束的,你当我不知道大夏人怎么想的吗?
一个个的都想种蘑菇。
恨不得死绝了。
这事儿,必须要从上到下的转变。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不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啊。
也不做不了。
鹰酱还在他们家那。
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选择权。
即使是坑,他们可能都不得不跳。
“到底是哪个狗日子,当初选择给人家上眼药的,岂不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