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每天神出鬼没,白天不在家,晚上逍遥快活,只有在深夜才迟迟到家,履行义务地睡她一次。
他不给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给她讨好他的机会。
她不应该趁着那短暂的欢爱时间,尽心尽力留住他?挽回他?
可事实是,每晚她都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偶,任由他摆弄,连呻/吟都是隐忍的,不敢叫出来。每等他履行完“公事”,她就疲惫得睡着了。
好像她是受害者,他是强迫者一样。
哈,真是可笑!
一股怒火从风成凌的胸口蹿起——
那该死的女人,她越是做作伪装,他就越想撕下她的面具。
打了个电话给佣人:“把这三个月来,这主卧里的所有录像调出来。”
“是,凌少爷。”
搁下电话,风成凌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