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能查到他爷爷的过去,真是了不起...
他爷爷,他当然动不了。
...或许,他跟他的家族一直都有关系,跟十八年前的轮船案也有关系...他真的很想弄清楚,许迟身上的秘密。
...
许迟当然不能这么一身回到家,于是去了附近的酒店,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西装。
照镜子时候,被自己脖子淤青吓到,已经淤血了出来,断是不能就这么被尤褚慕看到,于是借了酒店前台的粉底液涂了一下。
不过他太白了,那粉底液涂上去有浅浅的色差。
弄好后,许迟去了手机店将自己手机修好,一打开,全是尤褚慕发的消息还有打来的无数通的电话。
许迟心尖都跟着一抖,也不回拨了,加快了步子就回到家。
许迟推开门,映入眼帘,无人。
桌子上,是一盒融化的芝士蛋糕。
他走进去,喊了一通没人...但是,有很浓的血腥味...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尤褚慕打电话。
背后传来声响。
他一回头,都没看清人,尤褚慕走了上来,抱住了他,强势的压迫感逼得他几乎后退。
尤褚慕一手用力抱住他的腰,一手非常自然地从他手心拿过手机,语气平静得瘆人,
“哥哥的手机没坏啊,看来哥哥是故意不接我电话。”
他愈发修长的手指抚摸上许迟的衬口,语气单纯,“哥哥为什么换衣服了?哥哥和谁过夜了?”
尤褚慕低头在许迟脖子上闻啊闻,闻得许迟微微皱眉推他,却被他扣住了手腕强硬地推到了沙发扶手上。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许迟的腿只能分开,屁股都坐不实。
他下意识抓住尤褚慕的衣领,触手却是大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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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尤褚慕的手...满是浓稠的血。
“你干什么去了?”许迟眼神瞬间严肃。
尤褚慕没有回答,伸手触碰上许迟的脖颈,轻轻几下,就将那厚厚的粉底液一层层蹭掉了。
“这是什么啊,哥哥?伪装吗?没必要啊,哥哥,哥哥身体的每一寸我都认得清清楚楚,是哥哥的,不是哥哥的,我不会认错。”
许迟被他这疯样弄得不舒服,抵着他脖子推他,却丝毫不起效果。
尤褚慕的力气从来都比他大,在他面前那柔弱的可怜样从来都是装的。
尤褚慕的头发全拨到了脑后,露出额头,眉毛上扬,眼神凌厉幽深,完全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血腥味不停冲击鼻尖,许迟清楚知道,尤褚慕又发疯了,而且这发的疯,估计跟他有关。
“手机坏了,掉水里了,刚修好的。”
尤褚慕在解许迟身前的扣子,在脱他衣服,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许迟扒拉不开他的手,也就那么松松软软地抓着他手腕,跟着他手上动作走。
“发生了点事,我慢慢跟你解释,你先跟我说,你这血怎么回事。”
“解释什么?解释哥哥脖子的伤痕怎么来的?解释为什么没回来过夜?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尤褚慕笑了下,眼底怪异如鬼怪,“不用解释,哥哥,我都会查到的,我只知道哥哥的话不那么可信了,不会受伤?不会跟别人过夜?会回来?都是假的。”
“哥哥骗我,那我答应哥哥的事也没必要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