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一恨不得现在放下碗筷就去端枪,也让张春福开开眼。
其实哪有这么简单,别说五块,一般人刚开始一块砖能坚持个十来分钟就算不错了,放下木棍,两条胳膊跟别人的一样,根本不听话,抬都抬不起来。
这边段大夫一看这师父都教上徒弟了,自己也不能含糊。
“那啥,上午让红军跟你们练端枪,下午我教这俩小子站桩!顺便俩小子的药酒我包了!”
张春福本来想着自己先教徒弟,压老段一头,可一听到说药酒管够,瞬间不淡定了。
就连一旁喝酒的李富贵都不淡定了,好家伙,这可是段大夫的药酒啊!
平时村子里有个跌打损伤,抹上一点立马见好,活血化瘀。
段大夫当宝贝似的一次只给抹一点,但凡开口多磨叽几句立马撵人。
这俩小子上辈子是积了啥大德了,不行,我比他俩差在哪,都是俩胳膊三条腿!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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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也端起一杯酒,站起身子正准备开口,被俩大爷同时喊住。
“你结过婚!”
“你不是童男子!”
俩大爷异口同声的开口说道。
“咋滴?春福叔,段大夫,这就有点打击报复了吧,是我结婚了,谁规定结婚就不能打猎学医了?”
李富贵一脸不甘的问道,看那样子俩大爷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还真就过不去了!
“我这医术,童男子练更方便,你想学也不是不行,学个十五六年,把我那半间屋子的医书背会了,出来也能看个头疼脑热的。你想学么?想学我教你啊!”
段大夫喝了口酒,微笑的看着李富贵。
“不不不,那医术书啊,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啊!”
说完又看了看张春福。
“学打猎总行吧?咱虽然比不上春福叔您,但在这十里八庄也是有名的好猎手,您要是不想教就直说,都是一个屯子的,我绝对不多想!”
张春福咳了咳嗓子,夹了筷子肉放嘴里细细嚼着,就这么盯着李富贵,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把李富贵都看毛了。
“不是,春福叔,我也想进步啊,您说说我哪不行!”
“你啊,牵挂太多,犯不得险,下不了狠,这有时候一进山就是十天半个月,赶上追野牲口长时间不着家。
你说你打打兔子狍子就挺好,一辈子不愁吃喝,有家有室的,这个年纪了没必要,你说了?”
“那有啥子,谁还嫌钱少,肩膀掉了碗大个疤,都是一个脑袋,初一行俺也行。”
“那咱大队里的活你不干了?那一亩二分地让你媳妇自己打理,队长你也不干了?”
见李富贵犹豫不定的表情,张春福又加了把火。
“想想你柴婶子!”
李富贵一听这话,好嘛!这要是留在山里了,自家媳妇和柴寡妇一样,这日子可咋办,孩子可咋过。
想到这又偷偷瞄了一眼段大夫。
这下可把段老汉惹毛了!
“你他娘的瞅我干啥!”
哈哈哈!张春福看段老头吃瘪笑个没完。
吃完饭张初一刷碗,颜红军早就在隔壁屋子里的炕上呼呼大睡,那呼噜震天响,自带一个摇滚乐队!
几人正在屋子里喝水,外面狗子汪汪汪叫了起来。
李有田风风火火的进屋了,看着众人说道:
“富贵也在啊,那正好我省的跑了,公社来信儿说了,刘营伍公社那旮瘩野狼下山了,掏死三个人,还弄死头耕牛。
董书记说了让咱公社派几个人过去帮忙,点名让春福叔您去帮帮场子。
我不太放心,您看您这方便不?要可以的话,富贵你跟着跑一趟,明天一早动身!”
张春福几人听完李富贵的话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那可是狼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