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答应一声,推车到了垂花门,提车进了中院。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了这些动作流程。
“嗬,一大妈、钱大妈,李婶子,贾家嫂子,你们这是打麻将啊。”
进中院就看见四个妇人一人站一角正在洗衣服,陈建国随口打个招呼就把车推到自家窗台外停好,自己就回了屋。
进来的时候留意了下中院正屋,门关的紧紧的,估计傻柱是没脸见人。
这年头,被厂里保卫科抓起来和被派出所关起来没啥区别,都是丢人的事儿。
陈建国估计,三大爷说的晚上全院大会,八成就是批评傻柱。
不过效果嘛,肯定是没有的,否则后来也不会每天都有饭盒送到贾家餐桌上。
晚点,陈母回来后,厂里对傻柱处罚的结果自然也让大院人尽皆知。
罚款十块,工资降一级,通报批评。
“妈,晚上院里开大会,你知道了吧。”
饭桌上,陈建国开口说道。
“知道了。”
陈母答道。
“你说,今晚这个会,到底是说傻柱这个事儿,还是隔壁那事儿?”
一开始,陈建国以为是因为傻柱的事儿,丢了院子人的脸,所以要开个大会批评一番。
不过回屋休息一会儿后,陈建国又怀疑是不是一大爷借这个机会想把贾家要房子那事儿拿出来说叨说叨。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咱家不参与,随他们爱怎么着怎么着。”
陈母无所谓的道,“要是今晚开大会真说了这事儿,明天在厂里我就找一大爷,催催看能不能给你尽快找个工作。”
陈母早就想明白了,自己反正拿不到,就不管了。
不过,能够得到的好处,还是要尽快落实,免得在厂里被拒,鸡飞蛋打。
“一会儿大会,你别搞幺蛾子,反正一大爷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涉及咱家,你就别开口。”
陈母担心陈建国一会儿闹出事来,临了还提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