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无力地瘫倒在地，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秦琴似乎是觉得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于是直截了当地说：“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想江小姐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所以，请你以后……”

“好……”江舒薇打断她，用力地说：“我以后，不会再见白辰宇了。”

秦琴看着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包默默地走出了门去。

不一会，白辰宇的电话打了进来，她挂掉，关机，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

脑海中开始断断续续地浮现五年前的记忆，回国后的记忆，关于……白辰皓的记忆。

她不知道自己对白辰皓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他伤害她，又维护她……

可是说到底她还是应该恨他……

那些他欠她的，她欠他的，已经乱到理不清了。只有一个从楼上一跃而下的身影和毫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在提醒着她。

她应该恨他！

仿佛是在很久之前，也仿佛是在很近的时候，她问过他：

“要是你恨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说：“那就毁了他。”

那，毁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