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
第二天下午四点,a带着白姐到了。
白姐人如其名,长得确实非常白,而且丰盈程度,不是a能比的。
不过引起我注意的,倒不是白姐有多白,也不是她有多丰满,而是趴在她肩膀上的两个孩子。
趴在她左肩膀上的孩子,是个男孩,大约四岁左右的样子,趴在她右肩膀上的孩子,是个女孩,两岁多一点的样子。
这两个孩子,全部如同树袋熊一般,挂在她的身上。
之前有a的介绍,知道了白姐的情况后,我特意在白姐来之前,开了天眼,谁能想到,一下就找到了白姐的问题所在。
“陈师傅!”
白姐进来后,有些拘谨的打了一声招呼。
“嗯!”
我淡淡点了点头,继续侧头看她身上的这两个孩子。
左边这个四岁左右的,看向白姐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怨恨,右边这个还好,看白姐的目光虽然也有怨恨,但总的来说,和小孩子看妈妈的眼神差不太多。
见我“嗯”了一声就不在说话,a故意咳嗽一声,道:“陈师傅!”
说完,还使了一个眼色。
我没管那些,直接对上白姐的目光,道:“你这些年,打过三个孩子吧?”
这话,问的有点冒失,却是故意的。
一来这样单刀直入的问,如果说对了,能让对方震惊的同时下意识信我,二是能够破除对方的心防,让对方说实话。
这话一出,白姐的瞳孔缩了缩,我说对了。
这个判断,不是没有来由的瞎猜。
白姐左边肩膀上的这个孩子,怨气比右边的那个起码重了一倍。
正常情况下,一个孩子被打掉后化为婴灵,怨气的浓度和右边的这个差不多。
以右边孩子的怨气为基点,左边孩子的怨气比右边重了一倍多,我便按照被打了两次算。
两边加在一起,正好是三次。
至于左边的孩子,为什么不是被打了三次,而是两次,原因很简单,量变引发质变,如果他被打了三次,三次怨气堆叠之下,白姐就不是倒霉那么简单,她能不能活着见到我,都是两说。
“白姐,我出去放放风,你和陈师傅聊!”
见白姐既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a眼珠转了转,和我点头示意了一下,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陈师傅,我是打过三次胎!”
a出去后,白姐终于开了腔。
说完,她迟疑一下,问道:“陈师傅,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打掉的那三个孩子,找上门来了!”
我抬手指了指她的肩膀,说道:“现在他们俩,就在你的肩膀上趴着呢!”
白姐被我说的一惊,来回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后,发现了我话里的漏洞,问道:“不是三个吗?”
“这个孩子,被你打了两次!”
我指了指她的左边肩膀。
同一时间,白姐左边肩膀上的这个孩子发现我在指他,自肩膀上抬起头,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