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制作符牌的桃木心,最少也要二十年以上的, 而且要雷击木。
不但主动涨价,大佬还说,材料的问题,如果我们解决 不了,他负责解决。
大佬不差钱,我也不能差事。
最关键的是,大佬还给我介绍客户。
经过大佬的宣传后,大佬的圈子里,陆陆续续又有七个人,来我这里定制了符牌。
不算别的收入,这八位,每年就给我和二叔贡献八百万。
这个钱,赚的不要太爽。
有了这个钱,即便没有三爷,我和二叔每年修炼所需的资金,也差不多够了。
等我把这八位供养的符牌雕刻完毕,并且放上供桌,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
这两个月,风平浪静。
邪僧入京的那两位徒弟,依旧没有踪影,就好似他们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至于邪僧本人,按照张月娥从她师门那得来的消息,邪僧在西南边界,被他们堵到一次。
大战一场后,邪僧的那位女徒弟,被邪僧抛出来断后,邪僧本人则逃入国外,不知所踪。
张月娥的说,短时间内,邪僧是不可能出现了,还说,邪僧的伤,没有个两年三年,根本养不好。
张月娥的意思很简单,邪僧的威胁暂时没了,采摘灵药的时机也便到了。
对于这个要求,我和二叔没拒绝,不过对于这次采摘灵药的地点和灵药的特性,我和二叔需要知道。
如果是自然生长的灵药,顶多有所谓的守药灵兽。
对付这种所谓的灵兽,其实很简单,或以陷阱,或是刀枪。
但如果不是自然生长,而是如同鬼参那样,人为种出来,那会碰到什么,就不知道了,危险性也大大增加。
让我和二叔去可以,但是必须要把情况说清。
张月娥这次没隐瞒,说这次要采摘的,是一株血莲。
和鬼参一样,这株血莲,也是以人为养料种出来的。
“又是以人为养料,月娥,你家祖上,都是什么人啊?”
张月娥一说完,我便质问。
“你别想歪了,我家老祖种下的这几株灵药,可都是以恶人为养料的,有几位,你在历史资料上都能查到,他们犯下的罪,杀一百次都不多,像他们这种人,死了都是便宜他们,这样正好!”
张月娥毫不犹豫的回怼。
怼完,她还说了两个名字。
我查了一下,这两位,一个是清末民初时有名的土匪,直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间接死的就更多了。
还有一位,是汉奸。
查到这两位的资料,我摸了摸鼻子,没多说什么!
张月娥眼睛一挑,秀气的鼻子皱了皱,哼了一声。
她这样,我没法说啥,只能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她张了张嘴,刚要说话,二叔的手机响了。
二叔做了一个手势,我俩同时闭嘴。
接起电话,二叔和对方聊了一会,等挂断电话,二叔对我道:“天儿,王希那头有事了,公司里的一个富二代男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