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证明，可以。

马丁看见她站在前面，其实她站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方位，只是她短暂地替换了两个位置的空间。

看起来和瞬移没区别，但操作上完全不一样，瞬移是她动，空间不动。

替换是空间动，她不动，需要以分割空间为前提。

马丁是诱饵，姜栖也是诱饵。

吴德知道她不受幻觉影响，所以她一定会来对付马丁。

他们想趁机杀她，她也想拔除麻烦，大家都给了对方动手的机会。

“还要感谢你们队伍的候敬给我的启示，也要感谢你。”姜栖看着吴德笑了。

吴德脸上高位者的从容和涵养差点没崩住。

没有什么比他看着姜栖变强更让他难受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契机，还是他派出去的。

“不谢，训练战场本来就是提升实战经验的地方。”吴德强行挤出这句话。

想用语言刺激他，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着了这女人的道。

吴德手里的牌本来就不多，队伍败局已定，再打下去，输得太惨更不好看。

看见岑忆之前，吴德还有翻盘的想法，看见岑忆之后，吴德已经准备认输退出战场。

他不会给姜栖杀他的机会！绝对不会！

“你们已经拉回了战局，再围着物资点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直接打？”岑忆看先姜栖。

命运审判还占着优势，但已经被谢朝辞压了回了大半，又何必再拖节奏。

“好啊。”姜栖点头。

她的主要目的是吴德，还有这些高战力玩家的实战经验。

“我输了，我们退出。降临的输出确实很强，即使孟明不在。”

吴德只字不提姜栖，刻意模糊她的作用，只愿意承认自己输给降临的高战力玩家。

谁知他刚说完，一把古朴的油纸伞直冲面门而来，打得他措手不及，动手的是谢朝辞。

“你他妈干什么！我......”

吴德的话被谢朝辞手里的伞打断，他的防御是高，可在公认的输出最高玩家面前，还是不够，加上刚才已经打过一场，没有状态，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被踹到地上，脊椎断裂，狼狈至极。

“退出，可以，杀吴德一次，不过份吧。”姜栖声音轻缓，脸上带着笑。

吴德为什么突然认输，不就是因为，认输后他们就不能动手了。

一是这么多人看着，不体面，有损降临的名声，

二是这种行为也是在挑衅整个神之信使，

再想杀他也得忍着。

然而，谢朝辞从来不在乎这些东西。

“你们降临什么意思？！认输退出你们还要杀我们的指挥？还说不过份？”

神之信使队伍里的玩家站出来，脸上怒意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