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志用刀背抹过田俊良脸颊，皮笑肉不笑地威胁，“这么多人，扔几个不听话的到海里，剩下的人也能干活，是不是？”

“是是是，我就是跟着出来涨见识的，大哥，我绝对不会坏你们的事，我会配合......”田俊良生怕说错哪句话被人杀鸡儆猴，缩在墙边抖得像个筛子，心态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海浪在狂风中呼啸着打来，雨水渗进船舱，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黏腻感充斥着渔船的每个角落。

荆腾冷静地问，“你们想要什么，怎么分？”

这时候还能从npc嘴里套话，不愧是高战力老手，姜栖也希望npc能给出答案，让她搭着顺风车一道完成支线任务，可惜npc没想回答。

段志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手里的刀明晃晃的有些刺眼，“你们不知道要找什么吗？还需要我告诉你们？”

那双眼白过多的眼睛扫过一众玩家时，让人感觉他随时会变成发疯的野兽，挥舞菜刀砍碎某个人的头颅。

荆腾脸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识时务地表示，“我们会按你说的办。”

见到npc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面，姜栖这才有定论，不论是刘永和段志两个领头人，还是在场的船员，他们都很反常。

不是手上沾血后正常的心理变化，而是被什么东西无声无息侵蚀，逐渐丧失理智。

如果他们头上有san值，那现在，就是即将归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