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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了?”绝娘子瞪着眼,似难以置信。
“走了!你再也不必躲躲藏藏的了。”
许是没料到那人会是第一个走的,绝娘子几分不信的坐到椅上,许久没回过神来。
宁夏看着二人模样,与北宫逸轩退了出来。
人呐,就是这样,见着时厌烦,当真知道人去了,却又不敢相信。
人老了,看尽往事,也只能叹一句:珍惜眼前人,万事莫强求!
感慨之后,鬼医说明了来意。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小丫头;那小子胡来,我却是也被算计了进去。”叹了口气,鬼医靠着椅子说道:“眼瞧着我也是要入土的人了,若是不能瞧着她生下孩子,我是死也不会瞑目啊!”
“既然如此,我与你走一趟。横竖我与颜卿在这儿呆了大半辈子,也当出去走走了。”
想到那人已去,绝娘子还是难以接受。
绝娘子与颜卿一道回京,这在宁夏的意料之外;虽说绝娘子说是要走动走动,可是走到京城就不走了,其目的也很明显。
回了京,工作的事儿自然是忙的不可开交;北宫逸轩为了让她安心养身子,将所有的事都揽下,常常加班到深夜。
春去秋来几个年头,绝娘子在京中一呆便是三年。
这三年里,小皇帝册封许瑾澜为后,封了小公主为妃。
周宇沫儿子三岁,秋怡的女儿与冬沁的儿子同岁,比周宇沫的儿子小半岁。
方晓是个强悍的,竟是直接来了对龙凤胎,被许家宝贝的不得了。
宁夏回京后,最重要的就是喝药调理身子,然后就是围着一群孩子喜笑颜开。
至于东周的周宇鹤。自打与北宫逸轩彻底摊开之后,那人便再没来过北煜,宁夏也再没去过东周。对东周之事,更是没甚心思去理。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知,在东周有一名极受宠的妃子,与她长的十分相似。
那女子是选秀之时送上的,听说刚开始并不受宠,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后来因为在御花园与妃嫔们说书时被皇上遇着了,因此受了宠。
那妃子嗓子好,说起书来那是绘声绘色,周宇鹤听过几回之后,便习惯招人在跟前。
对外,大家伙儿都道那妃子是因为会说书而受宠,唯有皇帝跟前的老人儿才知道,那妃子一来便被皇上给看中了,却是不知为何,留在宫中久未翻牌。皇上还派人去有意漏底,说是皇上喜欢听书,那女子这才用唱曲儿的嗓子,说起了书来。
这一来,自然是受了皇宠。
又是一夜的颠鸾倒凤,那人在他身下娇喘不断,却是不敢将遮眼的丝带给扯下。
她委实不懂,为何皇上每次宠幸,都要遮了她的双眼?难道她的眼睛,生的不如意?
她想不明白,趴在她身上的人却是看着这张脸,眸中透着外人看不到的痴迷。
是啊,留在心底就好;有些人,有些事,留在心底就好;得不到的,才最美好;如今谁都能代替她,只要遮了眼,便是她了,不是么?
回忆是美好的,他又何苦为了追寻回忆,而将那些美好亲手毁了?
就在他走神之间,外头传道:“皇上,有急奏。”
如今时节,一没战乱二没天灾,什么急奏在这时送来?☆
遮了双眼的人甚是不解,那人却是翻身而起,迅速的穿上衣裳大步而去。
“当真?”
暗卫之言,听的周宇鹤面露喜色。
暗卫点头,沉声回道:“最新消息,北煜的逍遥王妃已是有了身孕。”
终于是怀上了吗?终于是调理好了吗?他送去那些药,总算没白费!
东周之人,立于书房傻傻的笑着;北煜的人,更是欢喜的停不下来。
鬼医最是高兴,抱着周宇沫的儿子便是亲个不停,凌峻被鬼医给亲的不乐意了,小手一抬,将鬼医一挡,“你别亲我!你再亲我,我让爹爹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