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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桃花香环绕于鼻息,精致的腰,安全的胸膛,便是那轻拍在背上的力道也是让宁夏心神恍惚。
炮灰王爷,你为什么会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是刚到?还是看到我要死了才出手?
心里头实是乱的不行,抬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着炮灰王爷。
她这份心思,与眸中展露无遗,北宫逸轩轻拍着她的背,将她因为过招而凌乱的长发慢慢抚顺“被人缠住了,幸好来的及时。”
被人缠住了?北宫荣轩的人?那么就是说,他一脱身就来了?
他料到她有危险?所以不顾流言来助她?
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感动,也有一种行为叫做冲动,宁夏在经过害怕,经过感动之后,就只剩下冲动了。
好像是忘记了这里面还有她名义上的夫,就那么抱着炮灰王爷不松手,眼睛都不眨一下“来了就好!”
千言万语,只汇成这一句:来了就好!
有时候感觉太盛,也不是好事;比如说现在,她想表白,想跟他说‘我喜欢你,你跟我一起逃吧!’
可是,话到嘴边,就只剩下‘来了就好’这四个字;毕竟太激动,激动之时,很多很多的话,来不及说出口。
他的手,把凌乱的长发抚顺,当他准备收手之时,她毫不犹豫的拉着他的手。
他的手,有些凉,手指修长白晰,指尖有薄薄的茧,右手的掌心亦是有一层薄茧。
他并不似表面那边庸碌无为,他能将北宫荣轩制住,不就是一个证明吗?
没有语言的交流,在她握着他的这一刻,便已表明了一切。
桃花眼中盛满柔情,任她拉着手,便是不说不话,便是矗立相望,也让他明白她的心。
北宫荣轩双目似喷火,看着二人这般郎情妾意将他当了壁上花,真恨不得一掌将那下贱的二人给劈死!
“咳咳…”感受到北宫荣轩的怒火,北宫逸轩一声轻咳,拉着她的手,走到北宫荣轩跟前“皇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
炮灰王爷是在给北宫荣轩台阶。
北宫荣轩目光阴寒,瞪着炮灰王爷似要将他撕裂。
见炮灰王爷要给渣男解穴,宁夏一声嘀咕“把他搬到外面喂蚊子不是很好么?”
“咳咳……”
宁夏此话,炮灰王爷尚未表态,两个丫鬟却是一口气没提上,咳的厉害。
王妃,这当头,您能不能消停会儿?便是想,也不能说出来啊!
不出所料的,北宫荣轩在听了这话之时,眼珠一转就似要吃了宁夏。
北宫逸轩眸光闪着笑意,握着她的手,力道不由的加了一分;这样的她,可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谢小姐受了伤,皇兄必是要去照顾的。”再者说了,在这里喂蚊子有何意思?有机会倒不如丢到山里头去喂蚊子。
山中蚊子毒性极大,被叮上一口,保准是一个大包,其痒难耐,可比这宫中的蚊子要厉害多了!
宁夏哪里知道炮灰王爷心中的想法?撇了嘴,躲到他身后。
这份依赖与信任,令北宫逸轩眉眼柔和;抬手解了北宫荣轩的穴道,在那人出手前,拥着宁夏,退开了数步。
‘咔嚓’
这一退开,咔嚓之音便是不绝于耳,转眼看去,只见身后的桌椅被内力给打的七零八落,笔墨纸砚更是乱作一团。
尼玛,这真是大毁灭啊!跟炸药有的一拼有木有?
看着一片狼藉,宁夏握紧了炮灰王爷的手,如果不是炮灰王爷来了,桌椅的下场,是不是就是她的下场?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时辰也不早了,皇兄也该消消气了。”视线从一片狼藉之中淡淡收回,由她握着的手,改为将她柔荑握于掌心“听闻今夜皇上无心睡眠,倒是有心赏景,皇兄若是无心于卧榻,倒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兴许,走不上几步,便能遇着皇上。”
什么叫威胁?不是狠声厉色,不是动手耍狠,北宫逸轩不过是淡淡的两句话,便是让北宫荣轩目光一沉。
看了看躲在北宫逸轩身旁的人,北宫荣轩怒极反笑“王妃,便是与逍遥王如何‘兄妹情深’,如今也是本王的王妃,这般模样被人看了去,只怕会惹人非议!”
就算是残花败柳,也只能他来决定她的一切;想要勾搭逍遥王?呵,他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撇了嘴,宁夏被渣男这话给说的无语,若是换作他人,听到这话,必然是惶恐的甩开北宫逸轩的手,急急忙忙回到夫家身边。
没法子,宁夏不是这古人,没办法做到跟在渣男身边受虐!话说,若我爱你,我受虐倒也罢了;我又不爱你,哦不,我连喜欢你都称不上,凭什么让我听你的?
就像是没听懂似的,宁夏踢着脚边被摔坏的砚,一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的反应。
见她不为所动,北宫荣轩双手紧握“王妃,还不过来!”
别人直言了,宁夏这才抬头,白了他一眼,我2啊?我过去?过去被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