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荣轩通过庄映寒之手,把有毒的柿子给了当时盛宠在身的锦美人,如此一来,牵连了如今的太后和太皇太后。本来是想让先皇治她们的罪,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北宫荣轩,原来你接近庄映寒,目的就是害如今的太后,当时的倩贵人。
局,全是局,一个个的,全都是局;每个人都有一个局在等着她,每个人都在等着她进入一个个的圈套。
别人如何,她无所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连炮灰王爷,也会和她是仇人?
想到仇人,还偏偏就看到了仇人,到御花园,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立于入园处的翩翩白衣之人。
不变的妖娆面容,同样的温柔眼神,对上那眸眼时,宁夏只觉得心里郁闷的厉害。
和谁能逢场作戏,都做不到和他假意托词,看到他的眼神,总会想起他脱下衣裳披在她身上的温柔,总会想起他悟着她耳朵时的体贴,总会想起他小心翼翼给她挑着守宫砂时的认真,总会想起他上药时的那份柔情……
狗血的八点档发生在她的身上,她除了呵呵,还能说什么?
抿着嘴上前,想要开口打个招呼,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牵强的扯了个笑,哑着声音喊了一声“逸轩皇兄”。
宁夏的异样,北宫逸轩看在眼里,却是什么也没说,面上带着不变的温和笑意点了点头“脸上的伤如何了?最近身体可好?”
不好!很不好!因为你的心法,我如今是心理身体都不好!
话堵在喉间,宁夏一个字也不想说,在她身旁的秋怡行了一礼,连忙回道“多谢王爷关心,王妃这两日休息的不错,所以伤口也恢复的不错。只是睡的久了,身子也就乏了,也就越加的没有精神。”
秋怡的话,回的很恰当,一个没有精神的人,是不可能跟你说太多的。
北宫逸轩点了点头,侧身让开了路“既然如此,先去宴厅坐会儿,晚宴还有些时辰才会开。”
“那我先行一步。”
点了点头,宁夏带着两个丫鬟径直离开。
以往在他跟前自称‘安国’,如今她不想再提那二字;安国害死他的母妃,她却没有!她不想和他为敌,可是,事与愿违。
炮灰王爷,我喜欢你……
这句话,莫名的想要说出来,就像是有一只手在翻腾着她内心的烦躁,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压制之下,显的越加的狂燥不安。
宴厅,在御花园右方,所有的女眷中,只有宁夏一人蒙了面纱,独此一份,倒真是想不显眼都不行。
看着众人或疑惑,或吡笑的视线,宁夏能做的,只有昂首挺胸,端着不属于她的架子步入宴厅。
金碧辉煌的宴厅中,男眷于左方,女眷于右方,中间是甚宽的舞池;官员仕子们手中端着酒杯,或寒暄,或奉承;只见分开不到半个时辰的北宫荣轩冷漠的立于人群之中,没有觥筹交错般的肆意张扬,只有沉稳适礼的冷静睿智。
男方那边,北宫荣轩受众人奉承;女眷这边,做为女主,自然是谢雅容立于人群中发光发亮。
只见谢雅容今日一身浅黄色的锦衫,鲜嫩的颜色越加的让人觉得娇嫩可人;都说女要俏一身孝,本文的作者倒是没有千篇一律的用白衣来让女主做仙女儿,在这文里,女主是以鲜嫩可口为主。
说到了穿着,自然得说谢雅容那无双的容貌,作为女主,自然是美到不可方物,不然怎么把庄映寒这个长相也不俗的女配给踩在脚下?
未施粉黛,却胜过身边那些妆容精致的千金小姐们;浅笑梨涡展,却胜过那些有意显弄文采的才女们。
这不,女眷们在比着才情,人家女主浅笑间一首词就博得了一片的喝彩,就连对面的公子哥儿们,也忍不住的抬眼朝这边看来。
隐约间,听到那边的人在说着比画,宁夏无奈的撇了嘴角,看吧,剧情还是来了,原文里,谢雅容和庄映寒在比画时也交了恶,然后庄映寒把谢雅容给畔倒在地,北宫荣轩当场就甩了她一巴掌。
上一次是在荣王府打她,这一次还想在宴会上打她?
哼!想都别想!
还在想着找个不显眼的角落看戏,结果剧情大神不让她如意;眼尖的人看到了宁夏,自然而然的就有人开始行动了。
“王妃今日可真是别出心裁,戴了面纱,可真是把谢小姐的风光都抢了。”
一个姑娘的娇笑声中,众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宁夏的身上,宁夏转眼看去,只觉这姑娘没面生的很,若是之前见过,好歹也会有些熟悉吧?
“靖小姐有所不知,王妃近日受了风寒,故此才遮了面纱。”